這次他說要什麼白澤總是會依順他。畢竟在最困難的時候,全是他的幫助。“那你睡在這裏好了,我去準備一床被子好了。”
白澤轉身出去將房間的門關上準備去庫房拿出一床被子,這些東西都是當時秋錦之在別院留下來的,後來白澤覺得需要用就拿過來用的,原本是在夏天,找出一床薄被基本就夠用了。
正在庫房裏翻找東西的白澤突然仆人進來對她說:“大人,將軍登門拜訪。”
白澤一聽,有些蒙了,堂堂的威武大將軍要找她?上次不是見過了嗎?
白將軍要來找她。“將軍現在在哪裏?”
“將軍現在在客廳。”
白澤嚇的手裏的東西都吧收拾了直接就出了庫房,在領走之前對仆人道:“收拾一床涼席和棉被放在客房,客房記得收拾幹淨。”
仆人恭恭敬敬的點頭。“是。”
白澤飛快地從庫房出來,在進客廳麵安安靜靜地坐著。在一旁的臥室門還是微微地敞開。
不知道為什麼白澤還是下意識地害怕白將軍。
她進了客廳順手將臥室的房門給關上。
白將軍看著從外頭進來的青年,走路也是一板一眼的,上前和他客氣也是規規矩矩的。
白澤道:“下官侍禦史白澤,參見威武大將軍。”字正腔圓,不卑不亢。
“客氣了白大人,今日本將軍登門是來道謝的。”說著一旁的仆人手裏抱著一個盒子端端正正的放在坐在下端的白澤桌上。
白澤受寵若驚又是禮貌客氣。見這樣的舉動驚訝道:“大人您這是做什麼?真的使不得,一切都是下官分內之事。”
她嗓子一直都是啞的,在看見這麼多的東西也隻能把嗓子這樣啞著回應著。一切都好像是有了定數一樣。白將軍多看了兩眼白澤。“你和我的一個故人很像。”
白澤微微一笑像是釋然道:“已經很多人說我和別人的故人很像,可能是下官的臉和許多人的故人很像。”
這麼一說白將軍隻好自己找話題。“這次馬場的事情,還是要謝謝白侍禦史如此的出力才能抓到這些朝廷的蛀蟲。”
白澤帶著微微上揚的嘴角道。“下官一人自然是辦不到的,一切都是靠著同僚的幫襯。下官一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厲害的事情。”確實白澤一個人是做不了這麼多,一直以來都是靠著朋友的,同僚的幫助。鄭禮的幫忙絕對是少不了的。
白將軍讚賞地多看了眼,“我曾經有一個很好的女兒,她很聰明,完全可以繼承我的衣缽,可惜是一個女兒。”
白澤眸光不變從容淡定地和將軍繼續聊天。“還真的是可惜呢。”
就這樣有一搭一的聊著。
白將軍突然岔開話題。“聽說你是秋家的養子?”
白澤一愣。她傻傻地看著白將軍,她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不是。
她真的是白將軍的親生女兒啊。而且以白將軍的這個情況一定是見過白恪了,可是白恪到底是說了什麼她不知道。
白澤道:“將軍都已經查過下官的身世了,下官也不好再說寫什麼了,將軍你是怎麼認為的,我又能說什麼呢?”既然能把責任推給那些給他消息的人,她不承認也不否認。
白將軍看了眼白澤。他起身看來是和白澤客套完了準備走了,白澤連忙起身應付。
可是!
他在白澤的官舍裏轉起圈來。“你這裏的風水不錯啊。”
白澤並不覺得自己屋子的風水有多好,這個房子的偏房還漏水,上次和人說修道現在還沒有來給她修。白澤帶著禮貌的微笑跟著白將軍。
白將軍簡單的轉了一圈以後發現白澤的房間實在是簡單,哪怕剛剛招待他喝的茶也隻是平常的龍井。
“侍禦史倒是很艱苦啊,日子過的這麼清苦啊。”
白澤點了點頭。“是是,確實清苦。”
白將軍:“……”年輕人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懂得謙虛,還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
白將軍轉了一圈剛好就站在白澤的臥室門口。
白澤連忙擋在白將軍的麵前說:“將軍咱們要不去外麵轉轉?”
白將軍看了眼屋子裏,又看了眼白澤。
“怎麼?裏麵有見不得光的東西?”白將軍問道。
現在他越發有些懷疑這個臥室裏有見不得光的東西了。
“本將軍還不能進去了?”白將軍問。
看著和自己女兒酷似的臉,心裏有許許多多的疑惑,如果進去直接找到證據就更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