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冷地看了眼白澤:“朕怎麼做還需要白愛卿來指導?”
“微臣不敢。”白澤默默後退了一步,這是示弱。
既然皇帝心裏已經有數那就沒有她什麼事情,她退下,現在一切都要看皇帝和將軍是怎麼商議的了。
既然是將軍出手,那麼白恪的仇一定可以報的,要怪就怪這個司馬大人實在是太愛出頭了。
否則白澤也看不出其中居然有這麼大的利益可圖。
皇帝手裏有了證據以後立刻派人將這些國家的蛀蟲一並拿下。
這一幹確實讓西京許多的骨幹力量都抽空,有人沒有人在這裏擔任這職位可怎麼辦,北州國人傑地靈,在廣袤的土地上最不缺的就是頂替上來的人。
白澤站在言官一列恭恭敬敬地站著,低調。即使在花名冊上沒有她的名字。
皇帝卻記住了白澤這個名字。
一個很有殺傷力的人,再去看看她三年外放的時間裏,治理的郡縣更是井井有條。
皇帝看著白澤的資料說道:“秋家的養子?”一旁的太監回答道:“正是。”
“秋錦之就是一個滑頭,這個沒有秋錦之圓滑,但是出手夠狠!一下子解決了國庫空虛這個大難題。”
原本國庫空虛但是解決了莊親王,兩億多白銀入了國庫,一下子解決了這個難題,而且秋錦之再回來說不定還能再帶一些錢回來,皇帝想想都高興。“秋鑒的兒子一個一個的都是撈錢小能手。”
太監:“……”皇上您上次不說說人家一天到晚就知道要錢嗎?
白恪在將軍府閉門思過的同事也很快知道了朝堂裏的消息,更是知道自己是被人誣陷的。
罪名都在他的身上,腿也斷了!
白恪的名聲地位,榮譽,哪怕健全的身體都失去了。“砰!”瓷器摔在地上的聲音!
白將軍進門看見一地的狼藉。他踩著一地的瓷片走到兒子身邊。“他們都死了。都死了。”
白恪抬頭看向白將軍,這一刻他才想起了妹妹和他說的,做事要低調,西京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爹,你是怎麼抓住那個人的?”雖然說這次是把罪名洗清了,可是將軍一回來形式飛一樣的逆轉,這一切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兩個月的牢獄之災在一個以後所有的災難都結束了。
“你在朝中可認識一個叫白澤的人?”白將軍問白恪。
白恪一聽愣住,他搖了搖頭:“不曾,我任職以後一直都在管理太廟,朝廷裏的事情孩兒不曾注意過。”
白將軍道:“這次的事情他出了很大的力氣,我看他的樣貌和你妹妹相似,可惜偏偏是個男兒。”
這麼一說白恪想了起來,他問白將軍:“是不是聲音有些啞?”
白將軍連連點頭,問:“你認識?”
這麼一說白恪的心裏有數了,他道:“原來是她啊……”
“你認識?”
白恪想說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不曾,但是他是個不錯的人。”確實不錯的人,去過漠北,還帶著一個小青年去漠北,當時軍隊裏的人都議論紛紛,他們不認識秋錦之,但是都認識白若嵐,看見白若嵐身邊帶著的這個男子自然而然的認為是睿王,直到他來到西京才知道那就是一個天大的烏龍,雖然是見過妹妹。卻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男子。
“爹,你見過秋鑒叔叔的兒子嗎?”白恪突然問
白將軍聽了以後一愣他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兒子。“見過,怎麼了?”
“見過一個叫秋錦之的人嗎?”白恪問道。
白將軍努力的想了想:“他的大兒子叫秋玉之,見過。至於有沒有其他的孩子我就沒有見過,應該是有見過的。”白將軍說道。
“恩,我很想見見見他。”白恪道。
白將軍回頭看向白恪問:“你說什麼?”
“她不是已經嫁給睿王了嗎?”白將軍說道。
白恪看向白將軍說道。“恩,白若嵐嫁給了睿王。我妹妹沒有……”白恪道。
白將軍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拳頭,氣得渾身發抖……
“這話是什麼意思?”白將軍問白恪。
“就是白若嵐嫁給了睿王。”白恪重複了這句話。
“那秋錦之是誰?”白將軍問道。
白恪也不清楚這個秋錦之到底是什麼身份,當時他是那麼自稱的,如今隻在見到過妹妹,真睿王爺也見過了,睿王妃也見過了,一切都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的妹妹在西京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