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以後白澤收到了秋錦之的來信。
白澤也能堂而皇之地去去去錢莊查賬。掌櫃的對白澤連連道歉:“白大人,是小的不識泰山這是吳江河的賬本,大人您過目。”
白澤看了眼桌子上的賬本,她來回地掃了幾眼以後說道:“恩。沒事,畢竟是你們錢莊的賬務,我看確實是違規了。
掌櫃的內心:可是你直接寫信給我們少東家啦!但是麵上還是笑嗬嗬的。“日後白大人有什麼麻煩事情盡管問便是。”
白澤著手開始翻閱賬本,這些天來她已經收集到了很多的證據,就是等著鄭禮那邊看看和他大哥有沒有關係,如果有關係,那也隻能看看他們在這麼長的時間裏收手有多少了。
在白澤材料都準備的差不多以後。白將軍進西京了。
皇帝萬分的高興!
將軍在回來以後顯示吃了一頓飯。這次也算是禦敵。北州國派出的兵力完全是為了讓後梁不要處於太過於被動的位置,否則後梁被滅下一個就是北州。一個擅長侵略的國家他們不生產依靠戰爭的掠奪養活他們的國家,這也是他們打仗的準則。
可是北州後梁不一樣他們靠的是發展,強行的掠奪對於自己國家和周邊國家都是傷害。
在威武大將軍回來以後先是拜見了皇帝。
皇帝先是好好的獎賞了將軍一番,之後又給將軍簡單的說了一下關於白恪在西京所犯下的罪刑。
原本氣定神閑的威武大將軍一時無措但是很快穩定住了心神。
最後在一番感恩戴德的話以後退下。那些賞賜皇帝依舊賞給白將軍。隻是白將軍收在手中心裏格外的隔應!
在離開皇宮以後,白將軍就馬上回家找兒子興師問罪!一進門就看見白恪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他一把抓起在院子裏坐的好好的兒子拽起來。
白恪看著白將軍又是驚喜又是訝異:“爹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建立太廟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還有臉坐在這裏!”白將軍非常生氣的問自己的兒子。
今天他在皇宮裏原本還非常高興,直到皇帝告訴了他這個消息後麵的話,後麵的賞賜他一個都聽不下去。
“我白家是養不起你嗎?你偏偏要去貪汙?”父子兩人有多久沒有好好的談話?五年?確實是有五年了。從他妹妹出嫁以後回京,之後在漠北待了一段時間,就奉命去辦事,之後沒有過多久就去了後梁,從後梁一回來就對他興師問罪!
將軍也不等白恪伸手一推!
白恪一個不穩。空空蕩蕩的小腿就這樣地裸露出來,上麵包紮著傷口。他就這樣坐在地上,剛剛用力過猛地推還讓他的傷口有短暫性的拉上,這樣真的是很痛,可是沒有辦法。
將軍看見白恪那空蕩蕩的小腿愣住。
白恪看著將軍說道:“我沒有貪汙!”
“那那些證據是怎麼說,你又怎麼說?”將軍問道。“他們不找別人為什麼不偏偏要找到你!”
白恪看著白將軍,這麼多年父子沒有見麵,一見麵居然是為了這樣的話題。“我不知道,我也才任職在此,修建太廟出了這樣的事情孩兒也身陷其中。”官降三級,就算日後回了漠北他這一條瘸腿怎麼帶兵打仗!
白恪確實是一條腿小腿斷了,可是另外一條小腿也不能長時間站立,大夫說髕骨直接都打碎了,完全不能站立。他不管到哪裏都隻能坐著了。
另外一條腿雖然說是連在身上卻和沒有連著一樣。就這樣白死不活地連著在這裏。
將軍看著兒子,他沒有想到白恪居然會變成這樣,空空蕩蕩的腿,這是他的兒子,白家三代單傳的兒子,才三十多在回來以後突然就瘸了?斷腿了?
“誰做的?”
白恪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那時候我被蒙著眼睛。”
白將軍緊緊地握住拳頭道:“難道是……十八年前的他?”
白恪疑惑地看向父親問:“是誰?”
“這原本是我們上一代的恩怨,卻牽扯到你!”他上千將坐在地上的白恪付了起來。
又一次坐回椅子上的白恪拉住白將軍說道:“爹,明日你上朝時請一定忍住,孩兒絕對沒有貪汙任何的銀子,與其在西京,孩兒更加願意在漠北,日子雖然艱苦,可是比這裏愜意千萬倍!”
白將軍看向兒子問:“你和爹說說都發生了什麼?”
白恪靠在白將軍的耳邊說了起來。
白將軍聽了以後一拍大腿。“胡鬧!簡直胡鬧!”
這六年來到底是發生了多少的事情!一切都變了!變得這麼疏離。讓人難以的琢磨,而且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變得不能讓人再去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