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軍需用品(2 / 2)

“他……平日都是怎樣的?”白澤對睿王並不了解,唯一的了解都是道聽途說的,偶爾和他一起聊天都是溫溫和和,客客氣氣。如果不在酒樓碰見在揍秋錦之的話,白澤一定會認為睿王是人畜無害戳章的小白兔。

“好女色,不顧在三年前愛上了他畫裏的女子有就收斂了很多,後院都沒有什麼女人,隻有睿王妃一個,還有一個兒子。”鄭禮想了想說道:“但是我真的是不了解我三哥。我和我三哥一起玩的時候,我三哥總是離我離得遠遠的。說句實在的,我也不了解哦三哥……”

這麼一說白澤都有些茫然。

人有時候真的是一個很複雜的動物啊。

“以前都送美人給三哥,如今都是送字畫給我三哥……唉,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鄭禮歎氣說道。

白澤聽了以後有些不太理解,但是依舊是覺得睿王是一個非常複雜的人,具體的情況還是不太清楚。

當然了白澤更加氣憤的是好好的白恪進了牢房一條小腿就這樣沒有了。就連是誰動的手都不知道。那些個朝臣隻是在那裏動動嘴皮子。

白澤無奈翻開的本子,在本子上寫著一串的數字。今天去錢莊又去支取了一些銀子,用來看看白恪,她不敢在本子上寫什麼特殊的,隻能一筆一筆的記著,哪怕一個備注都不會有。一切都深深的烙印在腦子裏。

秋錦之臨走以前還特地的帶白澤去錢莊通知那錢莊的掌櫃的,所以這次白澤才去拿的。好不容易當上了京官,她以為自己有多高的位置,結果還是一個小官兒,在她頭頂上不知道有多少官壓製著。

白恪一案很快敲定,皇帝還特地過問。

這太廟的贓款,加上有白恪畫押為證。白恪當時並沒有出現,一切都是大理寺處理的。

最後的結果是白恪雖參與了案件,可是並沒有直接參與運送贓銀。官降三級,罰俸三年。閉門思過六月。

從始至終白澤都沒有發聲也沒有參與說什麼,也隻是在這其中走了一個過場。

白澤隻是一個小小的侍禦史,也就是在此時她把那幾個官員一個一個記在心裏,回去一個一個查。一個一個彈劾。

證據一定要全麵!

就是這樣的記仇。

司馬大人對於白恪的罪刑他是最起勁的,白澤第一個就要去找他的茬!

白澤心裏是這樣想著的。

這段時間雖然是去睿王那裏轉圈,但是隻是走一個過場就回來了,一回到官舍以後,白澤就開始把心思放在這位司馬大人的身上。

司馬大人最喜歡賽馬。還喜歡養馬。對馬匹的品種很了解。

對此白澤也專門地去了解了馬匹。

這不了解還好,一了解才發現他居然私自購買軍隊裏的戰馬。

後院裏起碼私藏了好幾匹戰馬!

當然了,他隻是單純的喜歡收集馬匹。隻是這個行為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一個人的膽子這樣打,能買到軍隊裏的馬匹!絕對不會這樣簡單。白澤又去調查馬場裏馬匹的情況……

果然有了意外之喜。

白澤在調查到軍需用品被私自販賣,北州國是和平的國家,可是軍需用品被人私自買賣,而且數量還非常地巨大。

皇帝如果知道會怎麼樣?現在的皇城又能保護道幾時?白澤正在馬場裏轉折突然馬場的老板拍了下白澤的肩膀說道:“郎君,你在這裏做什麼?”

白澤被嚇了一跳,她連連後退幾步一副受驚了的模樣。“我……我看你們這裏的罵很好,想買。”白澤說道。

“不賣不賣。這裏是軍用戰馬是不賣的!”那胖乎乎的老板斜著眼睛看了眼白澤。

白澤被嚇了一跳,她疑惑不解地問了一句:“他們可以買,為什麼我不可以?”

這人聽了白澤的話笑了出來。“他們是他們,你算個什麼東西?”

白澤麵色懼怕,有些憤怒道:“我不過是想尋得一匹良駒罷了,你們居然這樣的對待我們。”白澤道。

最終白澤被驅逐出了這馬場。

白澤站在馬場外頭轉了兩圈,最終離去。

既然外人不能買,軍需的戰馬被買走,總是會有缺少馬匹的記錄,她得去找人扮成賣馬的商人才行。

就這樣白澤找到了鄭禮。

鄭禮聽了白澤這些天來的敘述。

鄭禮問:“這個司馬大人和你有仇嗎?你就要這樣搞他?到時候得罪官場上其他的人你以後可怎麼混?”

白澤看了鄭禮:“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絕處逢生?”

鄭禮點頭:“聽過啊,但是不是這麼用的,你一點背景都沒有怎麼可能鬥得過他們那些老油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