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澤說了兩個謊,但是這個老頭壓根就不打算罷休啊!
現在的這個時候這老頭還是不罷休。
“要的。”
白澤被這樣的說法搞得頭疼的不行,最後不得不說:“大人,下官不想。本官覺得一人清靜挺好的,真的是讓您費心了。”這是最委婉的拒絕方式了。
“少年人怎麼就如此想不開?”
白澤抽了抽嘴角。“安安靜靜的不好嗎?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若是大人覺得下官推辭了大人的美意是對大人的不尊敬的話,算是下官失禮了。”在外麵眼裏卻是是不是抬舉了。
而且是很過分的那種。
“白澤!你不要得寸進尺!”李大人明顯是動怒。
白澤不明白別人不收他的好意他居然還會生氣,這樣的思維也真的是奇葩了。
“下官告辭!”白澤知道自己在官場上會得罪人,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方式得罪別人。
在回去的路上白澤想著是不是應該去弄一個姑娘假裝她的夫人。
可是人這種生物相處的越久,就越會產生感情,所以白澤還是不敢細想……
在白澤離開遠去以後睿王從門後走了出來,那李大人對睿王恭恭敬敬的。
“王爺這個白澤軟硬不吃啊。”
睿王:“人總是會有弱點的。”
“本王不相信你是聖人,什麼都弱點都沒有!”睿王說道。
隻是現在的這個情況,確實沒有看出白澤到底是有什麼惡習。
“既然沒有什麼惡習,那就看看那他平日都和一些什麼人來往。”睿王說道。
“那些人或多或少總是會弱點。”
既然不能成功,那麼隻好逐個擊破了。
白澤平日關係近的也就幾個也在侍禦史的人,在衙門裏大家都是點頭之交,等到回去了誰有認識誰?
白澤平日回家都沒有什麼外交。官舍裏隻有個仆從,一個專門負責洗衣做飯。還有一個是白澤自己。這個仆從力氣很大,是從天元縣帶過來的。具體是什麼背景已經無從考證。
再看看白澤平日裏和親友的關係。那就是秋家的錢莊。
前段時間還聽說白澤還了三年前借的銀子。睿王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白澤這幾年來的資料。
“這人來的空穴來風。”睿王道。“一身功夫,姓白,去過漠北。是秋家的養子。如果是不爽本王見過白恪,本王都要以為白澤是威武大將軍的小兒子。”
睿王食指叩擊著桌麵像是在對這件事保持著懷疑。李大人聽了問:“王爺既然懷疑為何不讓他和白恪相互見一麵?”
“本王不用那麼做,本王讓他彈劾白恪,既然是自家的兄弟那麼一定不會那麼簡單下手。”睿王收了手。
“可惜他卻說出了一個讓本王非常滿意的計劃,那就是能就出這個背後的人的主謀,沒有比這更加有意思的了。他明顯是本王更加了解這其中的原因。”白澤說道。
“腦子有,對格局也有一定的觀念,可惜本王發現他誌不在此。似乎有另外一種目的,可惜參不透。”
李大人聽了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留著是禍患,不如……”
睿王擺了擺手說道:“不,他可是秋家的人。”
“商賈的養子,咱們動了又能怎樣?”李大人嗤之以鼻。
“確實是商人的養子,這個商人是全國首富,掌握著全國的經濟命脈,皇上看了都眼饞的秋家……你說要是動了,秋家會怎麼樣?”睿王說道。
“還能怎麼樣,不過是一個養子罷了。”李大人說道。
睿王從手上取下了一枚玉扳指道:“要真的是一個普通的養子也就好對付了,一個武藝高強陪著親兒子去書院讀書,又是入仕的,明顯也是個背景不簡單的,隻是背後的我們查不出來,七皇弟就是個泥鰍怎麼也抓不住。”說道這裏他盯著桌上的玉扳指看的非常認真。
“聽聞他和秋錦之關係很好,當年還被本王打過,如今也被父皇按了一個欽差大臣的身份去查案子去了。你說這個白澤還能動嗎?”睿王反問李大人。
李大人一聽瑟瑟發抖。
一旁的董大人也是連連點頭。“王爺說的極是。那下一步又該如何?”
睿王一揮手,桌上的玉扳指直接平行向前飛去,位置卡的剛剛好,就落在了硯台裏。“你們跟著本王這麼多年了,還問本王該如何,本王是白養你們這些個飯桶了嗎?”
潔白無瑕的玉扳指浸泡在墨汁裏,黑白之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下方的兩名老臣子麵麵相覷。
睿王拿起桌上的一隻毛筆蘸墨慢慢地在玉扳指上塗抹墨汁,開始玉扳指上會有一層墨汁,但是很快就露出了潔白的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