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禮搖頭:“我才不拍,江湖上要殺皇帝的也很多,可是皇帝不是一樣有人要搶著當!隻要那個位子有一定的誘惑力,有一定的權利!那麼一定會威脅道某些受害者的利益,他們都是有自己的想法。”
不得不說鄭禮這一番話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可是她又覺得有幾分不太對勁兒。
“武林盟主都有人要殺,這不一樣有很多人要爬上去,總是會有被殺,像我這種舍己為人的人已經不多了。你要珍惜!”
白澤:“……”內心:你可以滾了。
鄭禮說的不錯,但是講了一大堆沒有用的廢話,不過既然自己和白恪沒有什麼關係,她真的很想查查這段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硬生生的被壓下去,現在又要她這名不見轉的侍禦史來挑起這一場血雨腥風。
第一天白澤沒有寫彈劾的奏折。
第二天白澤沒有寫彈劾的奏折。
第三天白澤沒有寫彈劾的奏折。
第十七天……睿王坐不住了。
他派人帶了一份手信給白澤。意思是指白澤怎麼還沒有行動。他都已經看不下去了。
很快白澤回了一封信。
睿王坐在書房裏,拿著白澤給他的回信皺著眉頭。“這件事情一定會有另外一夥人更加急切的想要處理掉白恪?”
“不簡單?”睿王抬頭問睿王妃。“本王原本是想幫白恪一把的,把這件事情挑起來,那麼一定可以讓你哥哥翻案。”
睿王妃順從地說道:“一切聽王爺的。”
“恩。你說還有誰也要出手?”睿王問睿王妃。
睿王妃眼裏閃現出一抹光。“自然是那筆贓款的主人,他們現在雖然是脫身了,但是對於失去了這麼一大筆銀子,那麼一定是非常恨我哥哥的,我想他們比我們更加想要弄死我哥哥。我們如果能抓住他們的尾巴那麼一定是不錯的。趕在將軍回西京之前解決,我想我爹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竹兒果然是本王的賢內助,不得不說竹兒似乎和這位白澤有著共同的想法。那些人也按耐不住。”
“不錯,如果將軍回來了,將軍的軍功擺在這裏,雖然世人說功是功過是過。可是那些都是糊弄毫無背景的百姓。白恪是白家的獨子,真的殺了,想白將軍手裏的三百萬精兵都不會答應。”屈薇竹說道。
“愛妃,看到的格局和本王不一樣。娶妻如此,足矣。”
睿王妃慢慢靠在睿王的懷裏,他們成婚六年不到,孩子五歲,生活一切都是平淡的。韶華年華托付一人她也很知足,她很想收手,可是……
“臣妾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能在背後操縱這樣大,這樣長遠的格局。”這句話睿王聽的不太懂。
“恩。”
“再等三天成妾想皇上一定也著急。而且時間已經越來越緊了。”
果然第三天,像是算好了一樣。像爆炸了一般彈劾白恪的奏折這樣爆發出來著實讓吃瓜群眾都吃不消……
睿王暗地裏想著:這也背後勢力好強!到底是哪個能支配這麼多人,或者說遊說道這麼多人爆發式的彈劾白恪。
在這千軍萬馬的奏章裏有一章奏折於其他的奏折不一樣,字裏行間和其他彈劾的奏折有著雲泥之別。
從內容一開始一老練的筆法寫出了各種的證據,行雲流水之中更是有看頭這其中陰謀味道的意思,而且這奏折直接越過了丞相直接道了皇帝的手裏。
這樣厲害的遠程操作實在是厲害。不是別人寫的,正是將證據一列列寫出來,而且有理有據地將白恪案情分析了一通,在前篇寫完以後後篇就寫了這段時間暗察民情的具體情況,意思也是要撥款。
皇帝對前篇欣賞讚同後篇選擇性的無視,當然了查查戶部的銀子,最後寫了一封讓秋錦之自己想辦法解決的書信。
對於收到信的秋錦之,心情到大概會和屎一樣。
秋錦之拿著信本來還對皇帝很期待,皇帝回信很簡單:愛卿分析的很好,有理有據,至於撥款國庫空虛,你還是從你家裏拿出一些墊墊。
秋錦之一把將這一封信摔在地上吐槽說道:“我曹!要不要這樣啊!這麼投資下去我爹都不會同意的!我家錢砸出來的江山我自己還不去當皇帝,皇上你能不能勵誌一點啊!”
秋錦之很生氣,不過想想皇帝這些年說鋪張還真的沒有少鋪張,就說微服私訪每次出行就沒有少花錢。
“我怎麼可能在出錢!”秋錦之道。“我爹不可能再給我這麼多錢了,我事情都幫你做了,你給我兵啊!兵呢!我要兵啊!”對此秋錦之在將白恪的事情寫了皇上給他一個走著已經是不錯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