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舍裏的白澤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的木椅上。她仰頭看著院子裏參天大樹。實在是累,不能傷及無辜,和她靠近的人最後都有可能受傷,既然選擇的和人站隊,便是將那些無辜人的關係斷個幹淨。
在鄭禮離開了沒有多久在官舍附近那位買菜的大嬸挑著擔子離開了這裏。
第二天,今日是沐休,許多人都在這天選擇沐浴修整這六天來的雜亂。
白澤也不例外,她整理好了自己。然後打點好自己的行裝。
三年前她不願意步入睿王府,因為那個時候她還沒有能力出現在前台,現在她可以出現在前台,怎麼說,手裏也是有了砝碼。
她見到威武大將軍的幾率也會大大的提高,在有事情做的情況下那麼她也就有翻身的機會。
在進睿王府之前白澤還特地的出示了睿王給她的玉佩,門口的士兵立刻放行。
在白澤的到來,睿王表示非常地開心,尤其是帶著玉佩來,如果玉佩上少一些泥點子的話,睿王一定會更加開心。
白澤來之前已經很努力地擦了,後來發現,真不容易擦幹淨。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地將東西帶過來。
記得在天元縣沒有錢吃飯的時候白澤都沒有想過要當這玉佩。
睿王收著剛剛拿回來的地三十塊玉佩。“你終於來了,本王等你很久了。”
白澤微微點頭。微臣能得睿王的青眼是微臣的榮幸。”
“不,是白大人的實力,白大人說一定要靠自己的本事站在本王的麵前,白大人說的還真的不錯。”
白澤微微一笑。“王爺今天找我是所為何事。”
“如今你貴為侍禦史,本王想讓你彈劾一個人。”
白澤停頓了半分問道:“彈劾誰?”
“白恪。”
沒有想到接到的第一單任務,就是彈劾自己的親哥哥。
“請問白恪大人所犯何事?”白澤問道。
“居功自傲。擁兵自重。”睿王說道。
白澤覺得這個理由實在是太過於牽強。
“這理由太過於牽強,再說,下官隻是下小官兒,說話實在是沒有什麼聲音。”白澤道。
“不用你做出什麼聲音,寫一封就好了。”睿王道。
白澤點頭依言下去。
在回到官舍剛剛推開房門就看見穿著一身女裝的鄭禮。“你這是怎麼來我這裏了?”白澤一眼就認出了鄭禮。“你來我這裏做什麼?”
鄭禮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封信對白澤說道:“我知道你昨天打我的原因我不怪你。”
“你打我,其實是打給我三哥看,他派人監視你,你和我三哥的恩怨早就在三年前有了,所以我真的是不怪你。他一直都想收你作為自己用。”
白澤看著講話講的一本正經的鄭禮問:“你要是再捏著嗓子說話我會打死你的。”
鄭禮:“額……其實我想和你說最近一段時間時局動蕩你不要隨意的戰隊啊,你現在都沒想清楚就這樣站睿王,以後吃了大虧怎麼辦?”
“恩,我知道,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反正我是看透了,他本來還和白恪結盟來著,你看看現在都已經落魄成什麼樣子了。”鄭禮道。
在白澤看來白恪依然是原來的白恪,隻是在他嘴裏怎麼已經變了味道。
白澤問:“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啊,就是這次不是出了點問題嗎?”鄭禮道。“就是督辦廟宇這件事情,被皇帝查出有人偷工減料,還挪用了十萬兩白銀,這讓皇上大發雷霆。這次監工的就是白恪。”
白澤皺眉道:“他是武將監工這些做什麼?”
“因為那一處原本是一片居民宅,之後為了在哪裏蓋廟需要驅趕人,所以就白恪擔任這次的主策劃人。”
“什麼時候出的這件事,我怎麼沒有聽說?”明明在侍禦史待了這麼久今天才突然知道這件事情。
鄭禮談了口氣。“所以錦之在臨走以前沒有告訴我他到底去了哪裏!”
白澤問:“和這有什麼關係嗎?”
“錦之說你那麼衝動到時候問題沒有解決,肯定是會直接去解決製造問題的人。”鄭禮道。
“現在我身為侍禦史這個責任本就落在我的身上。”
“你又不是刑部又沒有資格查這件事情,白恪兵權也沒有天天都關在將軍府裏。”鄭禮道。說到這裏他又有了話茬。“不過皇上是不會對白恪怎麼樣的。”
聽了這話白澤放心了不少!
鄭禮不說話,空氣安靜了半刻,鄭禮突然開口問:“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
秋錦之聽了以後就問道:“為什麼?”
鄭禮:“……”突然有一種挫敗感,不知道為什麼?油然而生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