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禮進了禦書房看見皇帝埋首在眾多的奏折裏,他和皇帝拜了禮很快就跑到皇帝的身邊。“父皇,我都在西京一個多月了你就和我說秋錦之去了哪裏,全國上下全都瞞著我!”鄭禮說道。
皇帝抬眼看了自己這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兒子說道:“朕怎麼知道?”
“不是你讓他出去的嗎?父皇,你看他細皮嫩肉的,兒臣實在是不放心啊!”
皇帝抽了煙自己的兒子說道:“就算你去了,他就安全了?”
“兒砸,你跟了秋錦之三年,說是去學手段去了,朕看來你並沒學會多少啊?”
鄭禮道:“父皇,我學到了,您給兒臣一千兩黃金……”
話還沒有沒有說完鄭禮直接被禦林軍趕出了皇宮。
鄭禮:“……這不是我父皇。我父皇不愛我了……”春風吹的讓鄭禮好委屈,什麼人創業不要基本的本金啊!
正準備入宮的白澤看見在皇宮門口的鄭禮。
鄭禮看見白澤和白澤打招呼。
“參見平王。”白澤道。
“白大人,您進宮何事?”
白澤:“沒事啊,微臣上司說要開會,微臣便收拾收拾來了。”
鄭昭蹩著眉頭想了想:“一天到晚彈劾人,挺累的,估計是彈劾我的!”
白澤搖頭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要等入宮以後才能知道其中的具體事情。
等白澤入宮,果然是被鄭禮說中的,真的是彈劾他。
彈劾的原因就是:“遊手好閑,無所事事。”
白澤抽了抽嘴角問上司。“平王要是參加到政事中,時局不是會更加複雜嗎?”
趙大人用手裏的書拍了下白澤的腦袋說:“咱們是言官啊,要是不找幾個人彈劾一下,皇上會認為咱們拿錢不幹事兒。”
“一定要平王嗎?”
“無傷大雅,這點兒彈劾不痛不癢。咱們首先要把每個月的彈劾量給達標,否則即使別人彈劾我們了。”
白澤:“……”活著好累啊!
彈劾平王這種奏折自然是白澤來寫,用他們的話來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怎麼浪怎麼來。
白澤覺得這就是老官兒欺負她是新人。
當然了還是照著上司對她的安排乖乖地去寫彈劾的帖子。
同期的還有一位。
叫李珂,也是從地方上調過來當上了京官,他在當地官聲很好,這次也被一同叫了過來寫奏折。
他被指派寫彈劾的對象是段王。反正每個王爺都要有人來彈劾一圈。
皇帝最近不是要選擇儲君,他們這些小官兒隻能為了上司的話照做。
白澤看著奏章提筆撐死,想了半天都沒有提筆。
李珂見狀探過腦袋過來問:“你怎麼了?”
“沒事,隻是這平王才回京兩月不到,論說錯處確實找不到一處。”
“我對平王都不了解,隻是大人說怎麼寫,我便照著寫。”李珂也拿起筆,真的要寫的時候還是停頓住。
白澤看他這模樣問道:“是不是你也寫不出來了?是的我也是寫不出來。”
“那在寫之前,還是要先去調查調查,否則這樣實在是太過武斷。”李珂道。
白澤讚同李珂的想法。“所以。”
“我們一去調查調查這個人然後再下筆。”李珂道。
“那上司的話你又該怎麼安撫?”
“先抑後揚。”
兩人一拍即合。
在接受了趙大人對兩名小官指派的規定以後,趙大人便回家去找自己貌美的小妾去了。
李珂和白澤都穿了一身便服,剛剛從官舍出來,剛好在巷口遇見。
白澤道:“看來我們住的位置還是有些遠的。”
“恩。你可知道平王的住所?日常。”白澤不知何時已經從腰間抽出了很長的一摞紙。“查了。一起走。”
段王的人際關係非常地複雜。他有一個愛好,每天中午睡完午覺以後就會去棋館下棋。
下棋結束以後便會回府上。
這個棋館便是段王自己開的。
白澤和李珂兩人站在棋館的麵前,李珂道:“咱們可以批評段王玩物喪誌。”
白澤:“看事物如果永遠看表象,那麼隻能膚淺的看到表麵。”白澤轉身離開。
李珂聽了以後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一人獨自留在原地。
白澤轉了幾個彎,看著在這個棋館後麵的另外一番景象。
他們也是需要賺錢的,賭場,花樓,煙館一個都沒有少。
在棋館前麵的李珂子啊白澤走了以後獨自一人走進了那棋館,下了一個下午的棋,最後賺了三兩銀子美滋滋地回到官舍……
白澤卻在賭場花樓賺了兩圈,因為受不了大煙館的味道,白澤站在門口沒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