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名護衛的壓迫之下,秋錦之隻好和調轉馬頭朝著溧陽去。
一行人總算是到了溧陽,他們找了一處好好的休息。
在福來客棧裏,秋錦之瞧了瞧鄭禮的房門。鄭禮開門。“幹嘛?”
“你都來溧陽兩天了,怎麼還不見你行動啊兄弟?”
來了溧陽的這兩天鄭禮就蔫了一樣,一點精神都沒有,還有一股濃重的蔫蔫的氣息。
秋錦之看這樣的鄭禮。“來是你要來的,現在你怎麼一副不願意動啊?”
鄭禮聽了以後說道:“我怎麼願意動啊,她都要成婚了!我怎麼動啊!”
秋錦之:“……”
“那你一個人關在屋子裏就這樣的生悶氣,就能解決問題嗎?”秋錦之問。“你在這裏生氣她都不會知道。”
鄭禮聽了心理更加難受,可是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其他的話。不得已隻好說:“我後悔了還不行嗎?”
秋錦之看好友這幅模樣問道:“那你去看看她吧,也算是對過去的一種告別。”
鄭禮搖頭。“哪裏需要告別,隻要我不再出現她的生命裏就是最好的告別,可是我又想看看她,我忍不住的就想看看她!”
“那我們就偷偷地去看看他們好不好?”秋錦之道。“不要被她看見。”
三天以後,今天是一個黃道吉日,宜嫁娶~
秋錦之和鄭禮歲了份子錢混入道賓客當中。
秋錦之與鄭禮坐在角落裏看著一身喜服的新郎官兒,他眉眼溫柔,還有一種淡淡的柔和之光,想必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他們就坐在這個位置。
秋錦之拉了拉愣神的鄭禮道:“你怎麼看新郎官看的這麼入神?”
鄭禮回道:“隻有這麼溫和的男人才能配得她那樣暴烈的性子吧明明總是對別人撒嬌,卻又那麼專橫獨斷。”
秋錦之歎氣又搖頭:“恩,她會過的很幸福。”
“是嗎?”鄭禮不確定。
“恩,她家那麼艱難都幫著,在溧陽這裏等了他那麼多年也是一個癡情的男子吧?”秋錦之道。
鄭禮點了點頭。“恩,一定是一個很好的丈夫。”
兩人達成了共識以後,都覺得很好,兩人相互敬了一杯。
在同桌另外幾個人也在這裏商議這次的婚姻。
喝酒一神秘兮兮地說道:“我看這小子就是看上賀家那釀酒的房子,不然能在這裏等兩年多?多少姑娘他沒看上偏偏看上了賀家那個名不見經傳的黃毛丫頭?”
喝喜酒二跟著說道:“恩,當地那千金小姐都有意和魏公子結親,那小子就是不同意。”
鄭禮聽了這話神色都出現了裂縫。起身準備發作。卻被秋錦之一把拉住說道:“不要被他們的言語煽動。”
“他們!”鄭禮指了指他們心裏有幾分氣憤。
“他們不過是在嚼舌根。”
“說的不是你,所以你才不生氣!”鄭禮道。
“與其你在這裏聽別人說不如去看看當事人的狀況不是更能說明事實呢?”秋錦之道。
聽秋錦之這一說,其實也是給他一個能見賀舒柔的借口。
坐在同桌上的人也發現在同一桌上,這兩人的氣質與他人不同。
話多的一個瘦子伸手拍在秋錦之的肩膀上說道。“你是魏哥的哪一個朋友?”
秋錦之一手拍掉他的手說道:“恩,普通朋友。”
那人手被打掉了依舊一次把自己的手伸過來搭在秋錦之的肩膀上說道:“我怎麼沒有看見像你這樣俊俏的朋友啊?”他語氣裏都透露這幾分輕佻,讓人聽了非常地不舒服。
秋錦之又一次地拍掉那瘦子的手正眼看著這眼睛比不了棗核大多少的人,又佝僂著腰,看上去多了幾分老態。
“這位兄台請注意言行。”秋錦之禮貌道。
那瘦子非但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一把抓住秋錦之的手說道:“我看你哪家跑來玩的小姑娘!聽哥的話還是去女眷那一桌去吧!”
油也揩了,手也摸了。他又伸手準備摸秋錦之細白的臉蛋被鄭禮一把拍掉,還真的當他不存在怎麼了?
“別動手動腳!”鄭禮將秋錦之護在身後。
因為這裏的動靜,讓許多人都吸引拉來不少的目光。
主家也注意到這地方的吵鬧不和。
魏老爺前來緩解矛盾。
“城郎君,今日是小兒大婚的日子,還望賣老夫一個麵子。”
另外一邊的秋錦之和鄭禮看向那傲慢無禮的小子。他們和魏老爺微微致禮。
魏老爺在溧陽過了這麼久都不曾見過這兩人,麵生的很。
“二位不知是哪位,老朽不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