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誰?”白澤問道。
“我爹以前認識的一個軍爺!”
白澤:“我不想去。”
秋錦之拉住白澤往外走說道。“不行啊,咱們不能落單啊!那兩個車夫怎麼可能保護地了本少爺,還是你可以保護本少爺,所以你不能這樣隨隨便便的放棄啊。”
一旁看著兩位主子拉拉扯扯的車夫默默地出門,他們要去找一塊地方睡覺,漠北的夜晚可是非常地冷。
兩人站在漠北軍營的麵前。秋錦之往前走,哨兵兩把兵器直接擋在秋錦之的麵前。
秋錦之對那哨兵說道:“我是楚軍師的侄子。這次想來看看我叔,特地帶了些禮物來看看表叔。”
秋錦之身後的白澤手裏拎著大包小包,她麵上還特地為了一塊麵紗,秋錦之還奇怪,白澤解釋說風太大刮得臉疼。
這樣的理由秋錦之表示接受。
哨兵毫不買賬。“和楚軍事拍馬屁的人多了去了,你又來這裏攀什麼親?”
此時就是發揮商人厚臉皮的重要性。
秋錦之一直都記得自己的父親說過他和楚雲有過八拜之交,說起來確實算的是親戚。
隻是一般情況下都是需要長輩的引導,他倒是自己直接上門了。
哨兵才不管這些,直接拒絕讓秋錦之進軍營。
“軍營重地閑雜人免進!”那兩把長槍毫不猶豫地將秋錦之拒之門外。
秋錦之從來都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是會被這樣拒絕在門外。
“額……”秋錦之有些喪。他回頭對白澤道:“今天晚上咱們找一處地方露宿街頭吧。”
白澤問:“不是已經和那家人說好了,怎麼會露宿街頭?”
“你怎麼會不知道那兩個王八蛋會不會端了那幾個平頭百姓的家,咱們鬥法,傷害了那些無辜善良的人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白澤:“你見到楚軍師又能怎樣?”
“我想請教他官匪勾結又該如何定罪!”
白澤怎麼也沒有想到秋錦之居然是在糾結這一個問題。
秋錦之說道:“這裏匪盜猖獗,即使是報官,表麵文章,之後還敢回頭報複,我很想知道到底是官太狂還是匪太浪?”
秋錦之自己也不知道,他需要人幫忙,腦子裏第一個出現的就是楚雲。
事實上,秋錦之從來都沒有見過楚雲這個人。
聽說楚雲特別能喝酒。聽說楚雲是一個很傲嬌,有意見也憋在心裏不說的人。聽說他一生氣就喜歡回屋裏繡花的怪異的男人。
這些都隻有在見到楚雲以後才能有考察。
然而秋錦之在進門的第一步就被拒之門外。
在秋錦之背後的白澤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頭,今天晚上是要露宿街頭啊,這塊年二十九了啊,天氣這麼冷啊!
秋錦之真的是很無奈,可是又無可奈何。
“咱們找挖個洞回去睡覺。”秋錦之拍了拍白澤的肩膀說道。
在秋錦之背對著白澤時白澤拉下麵上的麵巾看著兩名守衛。
兩名哨兵立刻收了長槍準備喊卻被白澤用收勢及時地製止。白澤湊近一名哨兵說:“等下領他去見楚軍師。”
“是!”
這裏曾經是她的天下。如今她卻怕自己的身份被秋錦之戳穿。
她立刻回頭去秋錦之道。“我剛剛和他們說了,他們說同意讓你進去了。”
秋錦之聽白澤這樣說,她詫異道:“他們怎麼可能會突然讓你進去?”
“他們就是同意了。”白澤。
秋錦之:“我說表親都沒有用,你那個悶葫蘆說話就有用了?”
白澤努力地想了想,找了一個借口。“恩……我知道啊。所以我就說我特別能打!”白澤一臉堅定道。
秋錦之仔細想了想,按照道理來說,這個說法確實是能講得通的。
在成功的進了軍營,白澤回頭看了眼在遠處一直都尾隨他們的兩名盜賊,這次他們還帶來了七八個同夥。
是專門來對付她的嗎?
在哨兵給秋錦之引路,白澤手上的禮物全部都放在秋錦之的手上說道。“你自己送進去,我在外頭等你。”
秋錦之看著手上這麼多的禮物,雖然都是在街上買的東西,總比空手來要好看些。
秋錦之拿著東西,他非常疑惑,但是又說不上來。進了軍帳秋錦之才突然想起來。“阿澤是在漠北長大的,他以前一定也是當兵的啊!”這個關節一下子就秋錦之想通了。
可是秋錦之也明白白澤這名字是無從考證的假名字,就連身份都是假的。知道的消息也是從白澤口中隻言片語知道的。
白澤麵上圍著圍巾,在軍帳外頭等著秋錦之出來。
突然有人拍了下白澤的肩膀。
白澤渾身汗毛都為之顫抖。她慢慢地回頭。“回來怎麼不讓人通報一聲?”
看見那張熟悉的臉,白澤顫顫巍巍喊了一聲:“哥。”
作者的話:大哥出來了,妹夫見到大哥會是怎樣一個感覺?想想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