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背後的主使(2 / 2)

秋錦之喃喃自語。“白恪生於十月,白若嵐生於九月。這兄妹兩人都生在秋天。白將軍一脈單傳,上麵隻有一個叔叔。其他被輩分的情況來看,隻有這兄妹兩人生於秋天。”

“白若嵐早就已經嫁給睿王,功夫這麼好,也姓白,我爹還處處幫他,難道是白將軍之子白恪?”秋錦之猜測道。

很快秋錦之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他如果真的是白恪說不通,為什麼不用自己的真實身份直接進將軍府,偏偏要選擇半夜翻牆?哪怕連自己的義父都不敢相認?”這也是一個疑點。

秋錦之皺著眉頭想來想去都沒有想明白其中的關節。“難道真的是白恪?可是還是有很多的地方解釋不明白啊。”秋錦之很鬱悶。這完全鬧心。不能接受。

秋錦之在床上輾轉難眠,另外一邊的白澤也是輾轉反側。

在床上的白澤腦子裏重複的隻有一句話:他發現了沒有?他發現了沒有?他發現了沒有?

第二天一早上,秋錦之帶著黑眼圈,對麵的白澤也頂著黑眼圈。

白澤今天先開口了。“你昨天沒有睡好?”

秋錦之點頭:“你也是?”

一語雙關。

“恩。”

今天他們還有一處要去走訪,便是當年和屈景為官,同期的衙役,如今再不濟也是一個捕塊了。聽說這位捕快也是元老級別的了。

秋錦之今天出門時,特地換了一身樸素的衣裳,雖然穿著粗布麻衣,但是依舊能顯現出貴公子的氣度。

秋錦之看白澤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他說道:“嘿嘿,你是不是很好奇?”

白澤點了點頭。

“捕快嘛,十幾年的,還是有很多的經驗,我們會會人家,總要看看人家有沒有本事對不對?”秋錦之好玩之心又起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對白澤說道。“我這樣……像農民嗎?”

白澤:“嗬嗬……”

“我就問你像不像啊?”

白澤昧著良心:“像。”

“我也覺得像。這一身衣服我是從農民家裏買的。等會兒你假裝當我的頭兒,然後和他說話。”

白澤:“你好無聊。”

“人生在世總是很無聊啊,我們隻是考察別人的專業能力,沒有過錯。走吧!”秋錦之拉著白澤走。

白澤跟在秋錦之的身後。秋錦之帶著白澤到一處早茶茶棚裏點了一些吃的。

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吃著,更多的時候秋錦之在觀察在鄰桌吃飯的人。有意識的模仿對方吃飯走路的模樣。

半個時辰後,兩人站在捕快的家門口,開門的是捕快的妻子。

這位婦人雖然兩鬢斑白,可是氣度猶在。禮貌地詢問兩人來的目的。

秋錦之和白澤一一回答。

婦人將門打開,並且帶他們去看那位捕快。

捕快正在院子裏圍著柵欄,團有人來看他,確實是讓他詫異,而且還問的是十幾年前的舊事。

胡捕快修補著柵欄道:“你們等我把柵欄修好了來幫你。”

秋錦之在白澤的身後看著。

白澤看捕快修的柵欄,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也不會修好。他卷起袖子也參與幫忙。

秋錦之不知道做什麼,隻好和胡夫人一起將地上的木棍條遞給這兩人,時不時的秋錦之還給白澤指導。

“那邊,對上。”

白澤大多數情況下都不說話。秋錦之說的多了,白澤才道了一句:“我不瞎。”

一旁的胡夫人看白澤語氣雖然是不耐,可是模樣依舊是平靜。

秋錦之聽了這一句才閉嘴。

胡夫人上下瞅了秋錦之兩眼說道。“謝謝你們幫忙,我去給你們倒水。”

秋錦之禮貌道謝。“有勞了。”

三人咕咚咕咚將水喝下肚,三人才開始開門見山的聊天。

因為是在農家的院子裏,平時也不會有人去偷聽。

白澤按照先前說的計劃,她心平氣和,昂首挺胸地對捕快道。“我想同您打聽打聽十五年前屈景的案子。”

“屈景?”

白澤點了點頭。

“他……死的有些無奈啊。”胡捕快歎了口氣,似乎有幾分無奈。“當年官鹽私販,小官巨貪,成了官場上的典型案例。當年他本可以不用死,是他自己硬生生地背下來所有的鍋。這才讓屈家滿門抄斬的。”

白澤安靜地聽著。

秋錦之問:“他護著的這個人一定還活著,而且官職還不低?”

胡捕快:“不錯,官職非常的高,而且在朝中有一定的力量,即使在權術顛覆的過程中,他還是全身而退了。”這件案子可以說是胡捕快仕途生涯的一個轉折點!對於他來說,波折非常地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