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之問:“你就絲毫不知道起哄的具體情況嗎?”
“略知一二,走私官鹽,欽差大臣和威武大將軍一同法辦的他們屈府,後頭揪出了了好大的利益網,在當年搞得許多人人心惶惶。第二年本官便如了這沉浮的官海。”知府感慨著歲月不饒人的同時,還感慨自己已經當了知府。好多年都沒有升官了。
秋錦之看了一眼說道:“那我,讓我看看你們的縣誌。”
知府對師爺招了招手說道。“去備馬車。”
秋錦之和知府大人一同出了房間,在北風呼嘯的吹下,萬裏無雲,這風吹在臉上就好像刀子一樣,刮得臉生疼。秋錦之摸了摸袖子裏的暖爐。還是有著溫度。
坐在馬車上,在師爺的帶領下他們終於看見了傳說中的縣誌。
這一屋子的書開門的時候還有這一股沉悶的灰塵味道,同時還有這一股撲鼻的墨味。
在師爺的帶領下他們終於是看見了那些東西,要是沒有師爺的帶領也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三人抱著一摞一摞的書,師爺好奇地問道,。“你們怎麼突然要看這個?”
“就是有些好奇。小官巨貪,這在咱們北州國上也是有幾個提的上名號的,其中這位就屬於案件的典型,所以突然想了解了解。”秋錦之解釋說道。
白澤想了想,聽著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但是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師爺抿唇笑道:“沒想到秋二少還有這樣的閑心,也真的是沒有多少人能有秋二少這樣的閑心了。”
秋錦之擺了擺手,示意謙虛。秋錦之說道。“能被人查出來,一定是漏了什麼馬腳,或者是在咱們國家有了危難時刻還是不收手,最終漏出馬腳之類的,否則小魚小蝦的,咱們皇帝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這話說的師爺眼皮一跳,當然了,他並沒有說其他的話,而是說:“您慢慢看,我這裏派人看守了,看完將東西放回原來的位置就好了。”
“到時候我們再派人將門給鎖上。”師爺。
“恩。”秋錦之點了點頭。
白澤在秋錦之身後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坐著一個合格的安靜美男子。
待師爺走了以後,白澤才開口問了句:“剛才我聽著你的話,似乎話裏有話啊?”
秋錦之看了眼白澤,覺得白澤的這個智商並不笨,還有幾分悟性。對於這樣的一個消息,他說道:“恩,確實是這樣的。”秋錦之吹了一口氣,將厚厚書摞上的灰塵全部都給吹了。這些絲毫都沒有落下。
秋錦之看著這地上一大片的灰塵說道:“這地方是有多少年沒人來,凍死本少爺了。”
秋錦之回頭看了眼白澤。白澤坐在不遠處正認真的翻著書籍,似乎想要從樹上找出一點兒的蛛絲馬跡。
“這裏不是凶殺現場,別翻看書的邊緣了,咱們是看內容,你不用一個一個的看封麵。咱們隻要按照那年的月份看尋找大事件。看這麼厚的一摞,看來,那年是大記事的月份。”
白澤挨個兒的找了看。
“那年,威武大將軍回了西京,還帶回了孫氏,他們的兒子並沒有回來,隻是將軍和將軍夫人回來了,之後回西京沒有多久,便奉命去廬州去探查關於當年走私販鹽的事實。”白澤道。
秋錦之拿著縣誌剛看到白將軍出來便已經聽白澤將大綱講出來了。
“怎麼你經曆過?你還知道什麼?”
“不知道了,具體的原因不知道,我隻是聽別人說的一切都要以縣誌編寫的為準,畢竟我說的也不算什麼的。”
縣誌記載:
地坤三十一年屈氏一族走私官鹽……
簡單的來說就是……
欽差大臣奉旨下江南勘察。
原本隻是路過廬州歇息,可是歇了兩天,因為秋錦之大臣是微服勘察,意外的發現廬州這裏的鹽價很高,又因為廬州接連的暴雨導致了欽差大人在此處歇腳。
因為是在酒樓裏吃飯,價格非常地昂貴,引起了欽差大人的注意。
事情還要從十五年前說起。
天上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欽差大臣因為在前段時間趕著去江南,馬車的車軲轆在顛簸的路上一寄給你變得泥濘不堪。這不才將馬車送去木工那裏去修,然而因為大雨欽差大臣不得不延緩上路的時間,在此處有一小段時間的逗留。
這天準備離開,結賬時意外發現這上頭的飯錢非常地貴,一打聽才知道當地的鹽比金貴,這引起了欽差大臣的注意。
所以讓他停止繼續前往江南的路,而是在這裏開始探索為什麼鹽價這樣的貴。
他喬裝成一名商人找到客棧的老板打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