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沒有人保護,實在是太可怕,你能借我一點錢買點人看著嗎?”白澤對秋錦之說道。
秋錦之看了眼白澤,他反問:“將軍府沒有人了嗎?”
白澤搖了搖頭。
秋錦之摸了摸下巴。“按照道理來說,一個將軍府總是要有幾個暗衛看著的,怎麼連一個看門的都沒有?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白澤:“我知道奇怪啊,可是我卻沒有其他的辦法,我總不能全天都在將軍府看著,到時候我肯定會被人給抓走。”想到闖入將軍府裏的人,白澤心底便多了幾分反感。
“你看著?”秋錦之重複了一句,又問:“你知道嗎?我如果雇了人看著將軍府就是另外一個意思,我不能這麼做。”
白澤:“為什麼?”
“這要是普通的人家我們也許是可以去幫忙,可是阿澤,這是將軍府,我們找人看護將軍府,在有心人眼裏,那就是威脅朝廷命官,這是一個把柄,會入獄的。”
白澤皺眉頭。“那怎麼辦?將軍府如同一座空城,我又該怎麼辦?”
秋錦之問:“這些對於你來說很重要嗎?”
“很重要。”白澤說著三個字時毫無底氣。
“有一個辦法。”秋錦之說道。
白澤抬頭。
秋錦之:“既可以不用花費太高的人力,又可以暫時性地保護將軍府一段時間。”
白澤抬頭。
“什麼?”
“如果這個時候將軍府失竊了,最好有一定意義的東西失竊了。”秋錦之說道。
白澤仔細回憶了一番。實在是想不出將軍府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她出入將軍府輕而易舉,如果說以後將軍府有人看守,那她一定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進出自如。
“你知道將軍府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嗎?”
白澤搖頭。
秋錦之嫌棄道:“你三天兩頭往將軍府居然不知道將軍府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你天天往那裏跑到底是做什麼?”
“送藥。”白澤身上僅有的積蓄全都給將軍夫人買了治眼睛的藥。
秋錦之用手點了點白澤的腦袋嫌棄的說道:“用自己的銀子,我說你是不是傻?”
白澤撓了撓頭問:“怎麼了?”
“怎麼了?我說你傻啊。”秋錦之道。
“我又哪裏做錯了?”白澤問。
“你和將軍夫人有直接關係嗎?”
白澤搖了搖頭。
“你欠她錢嗎?”
白澤再次搖頭。
“那你為什麼要花自己的錢給她買藥治病?”
白澤:“……”她想了想開口:“我可憐她。”
“城東難民窟那麼多人呢,我看你要一個一個可憐過去嗎?”
白澤:“……”
秋錦之循循善誘。“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花她的錢,多拿一些,讓官兵來好好看著將軍府一段時間。”
白澤皺眉。“這是盜竊!”
“我知道啊,隻有官兵看著官兵才不犯法,而且……”
白澤追問:“而且什麼?”
“而且還能限製很多閑人的進出。”秋錦之道。
白澤不說話,她沉思。
秋錦之乘熱打鐵。“要是能鬧出一樁大案就好了,最好讓官府的人也插手,說不定還能牽扯出將軍府這表麵光的原因。”
這話一下子戳中了白澤的心窩窩。她也當即決定。“好,那就幹。”
白澤問秋錦之:“我拿多少錢,才能算是大案子?”
“越大越好。但是可別掏空了,夠將軍府兩個月的開銷就可以了。”秋錦之想了想。
白澤一聽,她還是沒有底。“那我應該留多少錢給將軍府?”
秋錦之低頭在給將軍府稍微地在這裏算了一算。他說道。“留下二百兩,夠將軍府這一個月的開銷,你留下四百兩,就直接留給將軍夫人,其他的全部都給帶回來。”
白澤點了點頭。
臨走前秋錦之又叫住白澤說道:“將軍府還有田地,租戶,不用怕,你隻要放手幹,一定要驚動官府,成為一個大案子那麼一定會有官員插手,而且人一定不會少。”
白澤聽秋錦之這樣說多了幾分疑惑:“為什麼?”
他得意地解釋道:“一個盜賊,盜取東西,一定有自己的風格和經驗,如果當地的官府和官員抓住這個盜賊,大家可是在這個盜賊身上拿的外快是非常多的。”
白澤很快抓住了重點。“你的意思是讓我模仿一個盜賊的盜取風格?”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累。”秋錦之笑了笑。“不光要模仿,一定要模仿地非常像。”
“咱們要幹就幹一票大的~”秋錦之嘴角微微勾起。
白澤默默地說了一句:“還好你首富的兒子。”
“恩?”
“你要是平民百姓家的孩子,一定走上邪路了。”白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