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她了。”睿王妃說道。
“是她,怎樣都是她。”
睿王妃搖了搖頭。“你說是就是了。”
睿王自己何嚐不知道真的在他王府住的女人,在最後磨滅了羽翼怎麼可能會再成為一個失去耀眼光澤的花瓶。
可是睿王就是想要擁有這個花瓶。
這個花瓶是這樣的難以擁有。
這個夜晚,睿王妃一夜無眠,她的死亡名單裏新添了一個人:軒轅靜。
失眠的不止睿王妃,還有秋錦之。
秋錦之坐在塌上,輾轉反側,今天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他母親臨走前給他稍信,務必在西京立穩腳跟。秋錦之現在急切的想要去廬州,怎麼還會有心思去立穩西京的腳跟。
隻是秋夫人既然說了,他在想一個既能發展秋家腳跟的方式,又能有時間出去玩。
他心頭有一股淡淡的憂傷,很快振作,坐在床頭,他聽著外頭冷風乎乎地吹著,擾亂他心頭的思緒。
第二天,秋錦之伸了一個懶腰。
白澤已經將早飯放在了秋錦之床頭。
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秋錦之上次和白澤說自己不願意起床買早飯,但是每次看見白澤吃早飯又很餓,他就給白澤錢。
大方地和白澤說:“以後你幫我帶早飯,我請你吃早飯,你吃的我全包了!”
白澤拿著沉甸甸一年的早飯錢,心情非常複雜。
白澤已經吃過了早飯。秋錦之起床洗漱叼著早飯日常做早課。
今天天氣不好,下雪了。算算日子,快要過年了。
白澤坐在學堂裏,想著在將軍府裏那個將軍夫人。她還真的兒很孤獨,這麼多年,她的女兒終於嫁出去了,不知道睿王妃會不會去看看她,去陪陪她。
吃過午飯,大家有一段時間的午休。
秋錦之要去解決秋家如何紮實的在西京站穩腳跟這一件事情。
白澤則是用敏捷的輕功輕而易舉的翻越牆。她回頭看了眼牆壁上有沒有留下痕跡,她並沒有看見自己留下任何的痕跡。
偌大的將軍府都沒有看見有園丁在院子裏打掃,就連地上都有不少的雜物,就像是有很多的東西是在這裏的。
白澤微微的皺眉。“有人來了?”她摸著地上新鮮的泥土印子。
立刻順著快泯滅蹤跡的地方追去。
走到一半,白澤看這地方不就是將軍夫人的居室,立馬加快了速度衝進了將軍夫人的院子,那人明顯也剛剛進來。
白澤麵上蒙著麵紗,對麵那人也蒙著麵,雙方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那人手上拿著匕首,不用猜也能知道這個人是來做什麼的,白澤三步並做兩步直接踢掉對方手裏的匕首。
“哐當!”匕首落地明顯是吧對方嚇到了。
他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有高手也來。
白澤沒有僅僅地看著對方,黑衣人丙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而且對方明顯不打算殺他!
而是準備活捉他。對方一直在靠近自己對他實行近身攻擊。
白澤試圖抓住他,對方並不戀戰,全身而退。
將軍夫人都慢慢恢複的視力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但她始終假裝失明。
在這段時間裏,自從恢複了視力她也發現了身邊人翻天覆地的變化。貼身的丫頭不見了,後廚的廚子不見了。
功夫最好的家丁不知道什麼時候失蹤了。
如今服侍她的那個人有著非常好的口技,完全模仿她貼身丫頭的聲音語氣。
在眼睛慢慢恢複的這段時間裏,她每天都盼望著睿王妃能有一天能主動找她。可是沒有。
白澤沒有抓住那個人。她有些氣餒,回到夫人的房間,從懷裏拿出兩瓶藥放在了她常用的藥箱裏,又將那已經用的差不多的瓶子收走。
白澤看看周圍有沒有沒有其他藥。在確定沒有其他藥了以後,她回頭看了兩眼將軍夫人。
這樣看著將軍夫人,她自己感覺很好,不用因為各種原因,行禮,甚至莫名其妙地聽她訓斥。
看白澤準備走,將軍夫人連忙開口:“你要走了?”
可能是剛才藥瓶的聲音打擾到將軍夫人,她回頭望著將軍夫人。
將軍夫人的目光放空,她看著前方,依舊像是一個失明的人。
“對。”
將軍夫人有些不舍。“你可以陪陪我嗎?”
白澤記得她在西京一年,那年快過年時,她特別想去漠北,和自己的那些小夥伴一起玩。一起在廣袤的漠北一起奔跑,一起賽馬。
可是她那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放棄,她那時候勵誌要做一個千金大小姐。
“不行。”白澤拒絕道。“隻是你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這府上連一個護衛都沒有嗎?”白澤說道。
“你來保護老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