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出了客棧,路過一家酥餅店,店裏的人吆喝著,攤子上看著那些餅,餅的樣子和秋錦之上次給她吃餅的模樣一樣。
白澤停下腳步,“小哥,多少錢一個?”
三個銅板一個。
白澤想了想。“給我來四個。”
“什麼味道的?”
“恩……我想一下……”
抱著酥油餅回書院。
秋錦之正在書院裏鍛煉,他蹲著馬步一直都按照白澤給的要求。
現在的這個時候還是會有很多的東西是在這裏的。
秋錦之從懷裏拿出一塊餅給秋錦之。
秋錦之看著白澤給他的餅,他略微遲疑:“給我的?”
“恩,謝謝你上次給我吃餅,今天我請你吃餅。”
餅拿在手裏,秋錦之的心情很複雜。
“你不喜歡吃餅?”白澤問。
“沒有,我喜歡吃。”秋錦之拿著餅低頭就咬了一口。他是抱著絕望的心情咬下了這一口餅,可是味道甜絲絲。
白澤看著秋錦之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喜歡吃嗎?”
秋錦之點了點頭,“喜歡。謝謝。”
“不客氣。”
“那我上去了。”白澤準備離開。
“你去哪裏?”
“還有兩塊,給周禮和賀欽。”白澤說道。
秋錦之看了看自己手裏的餅,又看看白澤。
白澤:“喜歡吃等下我再給你買兩塊。”
秋錦之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你去吧。”
秋錦之叼著餅繼續在哪裏蹲著馬步。秋錦之想要成為大俠的誌向一點都沒有消停過,但是從今天開始還是會有那麼一點的失敗,因為現在還是沒有成為一個武林高手。
日子過的很快,很快到了十二月初六。
秋錦之這天挑了一身不錯的衣裳,穿好還特地跑到白澤的麵前轉悠。
白澤看著一臉獻寶的秋錦之,她點了點頭,“好看。”
“我穿什麼你都說好看,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應付我啊?”
白澤:“我沒有啊。”
“你就有,剛剛我穿那一件紫色的你也說好看,我穿這件藍色的,你也說好看!你就不能不這麼敷衍我?”
白澤:“?”
“可是真的好看啊。”白澤說實話。
秋錦之又從衣櫃裏拿出了一件水藍色的長袍穿在身上,又跑來問白澤:“你看這件好看嗎?”
白澤總結剛剛的經驗,略微沉思,之後才說:“比前麵兩件好看。”
秋錦之看著床上的那兩件衣服,最終決定穿這件水藍色的衣裳。“恩,我也覺得這件衣服好看。”
白澤套了一件墨藍色的襖子。
在出門時秋錦之還特地找了一件相配的披風披在了身上,身上的貴氣油然而生。
“白澤,你就穿著一身去啊?”
白澤低頭看了自己的衣裳道:“怎麼了?”這衣服還是秋錦之給她的,平時還舍不得穿。
秋錦之回頭到衣櫃裏翻了一圈,終於找到那一件墨色的披風。
他將披風披在白澤的身上道:“吶!這樣穿你看起來才不會像我的跟班,和我一樣有氣質!”他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秋錦之理了理白澤的衣領說道:“你身體不是很好,雖然功夫很好,但是手好像永遠都捂不熱一樣出門到時候手肯定凍的和冰塊一樣,我這裏還準備了一個手暖,咱們哥倆一人一個。”
他拿出一個小巧的手爐給她。
白澤小心翼翼的拿過這個手爐。她仔細地觀察這個手爐起來。這麼精致的手爐白澤是第一次看見。
以前看過屈薇竹用過,那個時候她的身體壯的和牛一樣,從來都不需要這種東西,沒有想到居然有一天她也要用上這種東西。
手爐裏有一個炭在微弱地燒著,抱在手裏一點兒都不燙,爐頂有一枚小巧的梅花樣式的蓋子可以往裏頭加炭。秋錦之還給白澤一包炭包到時候燒光了可以往裏頭加炭。
秋錦之仔細打量兩人的著裝,又在銅鏡看看自己貼的胡茬子,這樣他也算多了幾分陽剛之氣。
剛來的時候白澤皮膚還是黝黑的,在這段時間書院的日子,皮膚也漸漸回色的不少,不過還是黑。
馬車在書院的後門停下,兩人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白澤看見車裏已經準備好的禮物。
秋錦之問白澤:“這次去一定要克製,不能衝動哦?隻是孩子周歲酒,孩子是無辜的。”
“恩。”白澤用力地點了點頭。“聽你的。”
秋錦之看著白澤的目光。“你這樣說我更不放心。”
“那你想怎樣?”白澤反問。
“你把你腰上的那把刀放在我這裏,我才放心。”
白澤:“……”有一個過於了解自己的室友還真的讓人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