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我要換寢室!
從他們的寢室裏出來,秋錦之想到明天還有書要背,決定回去好好看書好麵對明天夫子的抽背,剛剛走到一半便迎麵撞見一個人。
白澤在秋錦之的身後也看見那個穿著官服的人。
那人麵帶笑容地看著秋錦之,手上還難著一疊畫像還有一個花名冊。
“秋二少~好久不見~”
秋錦之:“剛見不久啊。”
他笑嘻嘻道。“剛剛來秋二少的寢室發現秋二少不在準備走的,沒想到一回頭就看見了秋二少!”
秋錦之禮貌詢問:“有什麼事情嗎?”
“您不是說想要找一個良配嗎?咱們官媒決定給您找出全西京最最配您的女子。您看下官都將花名冊給準備好了您,要不要看看?”
秋錦之看著官媒。“你確定不是看上我家給你的紅包嗎?”
“秋二少,您這話說的,這是我們分內的事情,我們不是那種因為錢這麼隨便的人,二少您一定放心!”官媒已經將那些畫像花名冊全都塞到了秋錦之的懷裏。
秋錦之抱著那些畫像他後退兩步剛好撞到白澤。他對白澤道:“阿澤幫我拿一下,好多的!我拿不動。”
白澤冷冷道:“自己拿。”
秋錦之:“阿澤!”
白澤頭都沒有回,直接回寢室。
秋錦之看著莫名其妙不理他的白澤表示很奇怪。“阿澤。”
看見桌上的硯台,白澤很想和賀欽一樣直接砸到秋錦之的腦門上,但是白澤忍住了,她從枕頭下拿出一把小刀和小木頭在一刀一刀的削木頭。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會這麼生氣!
秋錦之在門口看著這滿臉堆笑的官媒,他又好氣又好笑道:“我一開始就和你們說了,我若是尋得良配,如有機會一定是會來找你們官媒的,現在我還要以學業為主。”
“古語有雲,先成家後立業,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您要是在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可以告訴我們~”官媒笑嘻嘻道。
秋錦之依然是很禮貌。“費心了。若有中意的,一定登門詢問。”
“好好好`”官媒從善如流道。
在送走了官媒秋錦之抱著這麼多的東西踉蹌地走進屋子裏就看見拿著刀在削木頭的白澤。
“你怎麼了?”
白澤:“沒事。”
秋錦之看白澤冷著臉的模樣,他有些奇怪。“剛剛還好好的,你怎麼了?”
低頭削木頭麵無表情的白澤,秋錦之看著有些怕怕的。
“你沒事幹嘛削木頭啊?”
白澤:“我說了我沒事。”一大截木頭在白澤的手中削下。
秋錦之心裏頭毛毛的,但是還是說道:“沒事你就把刀放下啊。”
白澤:“我在克製大人的衝動,所以你讓我削木頭。”白澤抬頭看了眼案台上的硯台,又低頭認真的把木頭削成一片一片的,木片薄的和紙片一樣。
在一個花瓶的裏麵都有一個花瓶的瓷片,白澤沒有把這裏周圍弄的亂七八糟,房間裏永遠都是整齊幹淨。
秋錦之總覺得白澤在壓抑什麼。
秋錦之試探性地問了問:“你別生氣啊,你怎麼了?突然……”還沒有說完就直接的被白澤給打斷。
“我很好。你好好看你的畫冊。”白澤聲音很平靜。
“?”又很多事情你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秋錦之就是覺得房間氣壓不對。
秋錦之能感受到空氣裏危險的氣息。
秋錦之翻了翻畫冊,又看看花名冊,他很認真的一張一張張地翻閱。
白澤手裏的目標越削越薄。秋錦之一圈翻完,白澤手上的木片削完。
秋錦之伸了一個懶腰。“好累啊,阿澤我們去吃晚飯吧。”
白澤:“不去。”
秋錦之:“為什麼啊?”
白澤:“不去。”
秋錦之:“?”
秋錦之:“那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帶啊。”
白澤:“我不餓。”
秋錦之:“也是,那我隨便給你帶了。”他收拾收拾有些雜亂的桌麵,又看看已經被白澤削了大半瓶的木片。看著總有一種後怕。這樣好的刀法。
精妙絕倫。
出門剛好看見周禮從他房間裏出來,周禮看見滿臉耷拉的秋錦之問:“美人你怎麼了?”
秋錦之:“你找抽是不是?”
周禮立刻正經:“我剛剛罰完出來,你這是怎麼了?要去哪裏?”
“買晚飯。這麼長時間肚子總歸是會餓的。”秋錦之說道。
周禮聳肩。
“我也是,還要買雙人份!”
秋錦之拍拍兄弟的肩膀說道:“我也是!”果然是難兄難弟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