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看他又在四處摸索著什麼,果然,是在腰間拿出了那一柄折扇。
他煩躁的用扇子擊打手心。看他這樣子一定是常年被打還沒有還手機會的樣子。
白澤並不打算幫忙。
“你就不想發表點什麼意見嗎?”秋錦之就等著白澤一口全部包攬的話。
白澤道:“我給你燒點香。”
秋錦之:“我為了你可是把宋玉引過來你就這麼報答我嗎?”
“當時你自己說不求回報的。”白澤說道。
秋錦之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那我求求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會報答你,我們是好朋友,怎麼會期待你報答你?”白澤難得眉眼彎彎地看著秋錦之。
秋錦之一臉希冀地看著白澤。
“朋友當然是看著你落井下石。”白澤道。
秋錦之仰天長歎:“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到了下學,大家吃過了晚飯以後,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以後,白澤哪裏都沒有去,而是在房間裏坐著,不知道在記錄什麼。
秋錦之手上也拿著一張單子直接拍在白澤的桌子上說道。“這個給你!”
“我不是一個被錢財隨便打動的人!”白澤抬頭看了眼委屈巴巴的秋錦之。
“這是睿王妃最近的行程。”秋錦之道。
白澤還是不在乎。“我自己也有。”
白澤端起桌上的水慢慢喝了起來。
秋錦之又從腰間拿出一張紙放在桌子上。“睿王妃可是在漠北住過的!我有她一手資料!”
“噗!”白澤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
“你!”
秋錦之不等白澤要說話,他美滋滋說道。“是不是要誇我厲害?”
“怎麼……蠢的這麼可愛?”白澤道。
秋錦之不解,但是他一直在用他最大的努力在收集這些東西。
秋錦之發現這些都不奏效,一股腦將剛剛拍在桌上的紙張全部都收了起來。“你就裝吧,你肯定比我需要這些東西。”秋錦之說道。
白澤看著秋錦之胸前鼓鼓囊囊地,她說:“你為了讓我幫你做事情,真的是費心了。”
“我沒有打算讓你幫我做事情。”秋錦之道。“就是想請你教我功夫。”
“不是教了你逃跑的功夫了嗎?”白澤道。
“那哪裏夠,我還想反抗啊。”秋錦之道。
白澤搖頭,格外認真地對秋錦之道:“不會,不會,你負責跑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給我。”
這一瞬間秋錦之的內心是感動的。有一種極大的安全感在自己的心口蔓延出來。怎樣都不會缺少的樣子。
“你會永遠陪在我身邊嗎?”秋錦之問。
“會,等我考上功名可能就沒有時間陪你了。”
秋錦之一臉不在乎道:“不會,我考上了也不去當官兒,我可以陪你啊~”秋錦之道。
白澤:“……男兒誌在四方怎麼可以這樣毫無誌向?”
“我沒有你那麼深的執念啊,再說我家裏那麼有錢,花不完,雖然社會地位低了一點,但是我始終覺得我爹這麼大的一個產業交給我大哥一個人,總是打理不過來,我總是要幫著我大哥一點,還有我小弟,他年紀那麼小。”秋錦之一副老家長一樣。
“你不怕你大哥把你當敵人?”
“怎麼會?”秋錦之笑了笑。“我們都約定好的。”
“約定好什麼?”
“誰有二心,搞死對方。”
白澤:“……”
白澤直觀道:“若是你有二心,你大哥豈不是會很慘?”
“那你是沒有見過我爹。”秋錦之哼哼唧唧道。
白澤:“你爹有怎麼了?”
“我爹從來都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他心裏有一個明明白白的賬目,馭人之術厲害著呢。我就是不想受那個老家夥的擺布。”秋錦之歎氣。
“……”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話說的不錯,誰要是生出這麼一個操心兒子,非得脫層皮。
在三天以後,秋錦之的母親便突然的出現了,那天還在早讀,那位婦人容貌平平地出現在書院門口。
白澤一直以為秋錦之的母親一定是有過人的容貌,或者時候雍容的氣度之類的,但是真正見到的時候徹底崩塌了腦子設定好的樣子。
中午吃飯時,秋錦之說什麼也要拉上白澤同他一起出去吃飯,
白澤就這樣被秋錦之一同給拽了過去。
飯桌上四個人做的好好的。
白澤悄悄地看了眼秋錦之的母親。
秋夫人也看了眼白澤問秋錦之。“這就是你的朋友白澤?”
看來母子兩人經常來往。
秋錦之笑嘻嘻。“是的,這麼長時間都是他在教我功夫,我已經會很多的功夫了,所以您不要總是欺負我了。”秋錦之說道。
秋夫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她又給兒子倒了一杯酒。
“聽說你把酒樓給關了,開鏢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