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笑了笑。“不知道,也許吧。”
包袱裏的靴子看起來新的一般。秋錦之將鞋麵對比了一番。最後放棄掙紮給白澤。“我穿不進去。”
白澤抱著秋錦之一堆穿不下的鞋子。不知道秋錦之是從鞋櫃那個地方翻出來的,還有幾件秋錦之覺得已經過時的棉襖。
白澤在晚上準備出去,秋錦之道:“今天可要早些回來,你到時候就要還完我的債務了。你就不會欠我錢,你不用那麼累了。”
白澤點了點頭。“恩,以後我就不這樣累了。”
屋子裏又隻剩下秋錦之一個人,他看著白澤放在床上穿的已經掉色的黑棉襖。
秋錦之披著一件衣裳,從自己的櫃子拿出了針線。拿起白澤床上那黑色的棉襖一針一針的縫起來。
衣服的後背處還有一個刀口,站直的時候絲毫看不出來,直到今天秋錦之意外看見白澤彎腰時裏麵露出了一小截。秋錦之覺得白澤需要穿幾件得體的衣裳。
他又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送給白澤。隻好用最笨的辦法。
鄒含一連跟著白澤一個多月,都沒有任何的後續動作,每天都是周而複始地做著相同的工作,好像真的是在準備明年的科考。
又是半夜,場子基本沒有什麼人,白澤領了工錢,準備離開房間,但是意外地看見什麼人。
白澤在的場子要是出了什麼亂子,隻要有白澤在場基本上不會出什麼大的事情。白澤今天穿了一身棉襖,出奇的合身,她穿著暖和的靴子。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暖和,白澤又覺得秋錦之實在是是浪費,又覺得秋錦之送給他實在是雪中送炭。
在快道書院時白澤的前麵站著一個人,白澤看著那人。
秋錦之看著今天穿的新衣裳,要是壞了,她又隻能穿就衣裳了,所以白澤一點都不想穿壞的衣服,壞衣服漏風。
“鄒含。”
鄒含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模樣,他手裏提著酒壺,就像是一個漂泊無處可去的浪子。“你叫白澤吧?”
白澤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鄒含有沒有就看見。“都是白家人,你們做事分格怎麼都這麼狠!”
白澤聽了皺了皺眉,完全就是沒有想到對方為什麼會這樣說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白澤繞過鄒含準備回書院。
鄒含繼續道:“一個能殺了貼身丫鬟,殺了奶娘,殺了那些人。你的身份我不知道,既然你關係將軍夫人,還用讓人失明眼睛的藥弄瞎她的眼睛,我真地很想說,你們一個個的真的好狠!”
白澤猛然回頭。“你是誰?”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鄒含走到白澤的身邊拍了拍白澤的肩膀說道。
白澤看了眼鄒含。她問:“你真的想知道嗎?”
鄒含點了點頭。,他要給他師傅報仇,但是在此之前,他需要找到凶手,說實話一個能林都尉的人真的不多,可是能讓林都尉服用斷腸草這種更是少之又少。
鄒含想到的隻有白澤。
武功高強,哪怕在無意間的交手在頃刻間也能把他給壓製住,隻是她下意識的都會放任,從來都不會注意這些的東西。
白澤道:“知道那三箱秘籍嗎?”
鄒含自然知道,那是林都尉畢生的心血,聽說是三箱武功秘籍,他會讓天下的英雄來盜取。
“記得。”
“我委托人去打開了。”白澤道。
鄒含詫異:“怎麼可能!”
“不是我打開的,是和好幾個小夥伴一起幫忙打開的,三個箱子秘籍隻有一個箱子裏有東西。”
鄒含。“什麼東西?”
“關門弟子。”白澤轉達四個字。
鄒含看著白澤。白澤也看著鄒含。“他沒有什麼可以教的,他最大的愛好是和江湖各路英雄切磋。還等著那個早年出走學本事出走回來的那個徒弟。”
說的這樣嗎明顯,鄒含要是再聽不懂就是一個傻子。“你!”
“噓,知道我活著的人都死了。”
鄒含又指了指睿王府方向:“她!”
“假的。”
在白澤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鄒含一下子打斷了白澤還想繼續說的話:“故事編的很好,我差點都要被你騙了,你很了解我啊?”
白澤走皺眉看著鄒含。
白澤想起來,他喝醉了,怎麼可能會真的相信她的話,剛才說的那麼認真。浪費感情了。
白澤準備直接離開。
鄒含一把將自己手裏的酒壇摔在了地上:“我以為我殺了阿瞳,白若嵐就會來殺我的!可是她沒有!她說要是我殺了葉三娘會考慮和我挑戰,可惜我受了傷,等我傷好了,我師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