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嵐,我對不起你,你好好的過日子,你以後的日子我會替你好好的過,隻是不要再來糾纏我,這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一切,你不應該出現的。”抱著簽文的屈薇竹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繼續沉睡。
另外一邊和秋錦之下棋下到天黑的宋玉更是滿頭大汗。
五盤棋,他每一盤都岌岌可危的贏,秋錦之抱著暖爐單手撐著下巴縱觀著棋局。
最後一盤棋,宋玉終於以半子的優勢險勝。
秋錦之拿著折扇拍了拍自己的手心道:“宋公子果然是好棋力,本少爺甘拜下風。”秋錦之一展折扇,房間的大門打開,在屋子裏頭捆的和粽子一樣的沈貞看著如同天神降臨的表哥心中激動不已。
“嗚嗚~嗚嗚嗚~”
秋錦之給宋玉翻譯道:“表哥~別管我~”
宋玉瞪了秋錦之一眼:“還不快放人!”
因為身後有鏢師,所以秋錦之一點都不慫,做事格外地有範兒。“放人。”
鬆綁的沈貞撲進宋玉的懷裏,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姑娘。
“不過,宋公子日後要好好教導你家表妹,別人好心幫忙撿東西上來一個巴掌這樣不禮貌的行為很容易惹禍上身的。畢竟……”秋錦之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道:“本少爺這樣的有閑心的正人君子不多!”秋錦之的半張臉還腫的老高,這十足一副雅痞的姿態。
宋玉抱拳道:“回去定然好好教導好表妹。”
秋錦之讓人送客。
在人走了以後,秋錦之招呼鏢師說道:“明日開始正式押鏢!咱們這還是鏢局!”
眾鏢師:“……”
等秋錦之離開別院以後,一名鏢師才開口道:“我還以為咱們東家看上哪個姑娘了。”
“就是啊,結果啥都不幹,好吃好喝供著,就和人家表哥玩一圈,這是有病嗎?”
另外一個鏢師插話進來說道:“有錢人就是這樣,錢多,玩的都是刺激的,你不覺得今天他們下棋的時候,我賊他媽希望那個宋玉輸!那個棋局太他媽有意思了,我總認為咱們東家就是那人家尋開心。”
在寢室裏的秋錦之拿著一塊白毛巾敷著自己的臉哀嚎著。“你輕點啊,我疼!”
白澤看了眼秋錦之道:“被人抽一巴掌拉到了,回來非叫我補一巴掌。”
秋錦之敷著毛巾說:“我是叫你補一巴掌啊,誰知道你用那麼大的力氣啊!”
沈貞一個姑娘家確實不可能一巴掌把人扇到臉變形,所以秋錦之當時一個嘴賤就去找了白澤。巴掌下來的時候秋錦之就後悔了。真的是疼!
秋錦之問白澤:“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白澤露出了久違的微笑:“有錢原來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秋錦之攤手:“那是當然,而且我這是事出有因,查到臨安,本少爺都是這個作風!”
白澤問:“臨安你也會調戲良家婦女?”手上的力道不禁地重了。
秋錦之立刻扶住用力的手說道:“疼!疼!疼!”
白澤撤了力道。
秋錦之自己揉著自己的臉說道:“本少爺在臨安真的是橫著走,到西京,我他媽沒有一天不想回家,還是在家裏橫著走的日子好啊!”秋錦之感慨。
白澤抓重點問:“還調戲臨安的姑娘?”
秋錦之不屑道:“調戲良家婦女幹嘛,我要是調戲人家,肯定要娶回家再調戲!”
白澤問:“你就不想娶妾嗎?”
秋錦之搖頭:“娶妾幹嘛?多累啊。我爹看著我娘就夠累的了,再娶一個,我爹都沒有精力了。”
白澤有些好奇秋錦之家裏那位北州首富的秋鑒到底娶了怎樣一位奇女子。
白澤也不去管秋錦之,她起身找了一處地方去好好的休息,“你慢慢敷著,我去睡覺。明天你去拜一拜林都尉。”
秋錦之抬頭好奇地問:“你不去嗎?”
白澤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我可以嗎?”
秋錦之:“你怎麼不可以?”
白澤想了想:“好。我也想去找都尉夫人問一些事情。”
秋錦之歪頭。“好,麻煩你熄燈一下。”
白澤袖風一掃屋子裏陷入了一片黑暗。
秋錦之翻身給自己蓋好被子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屋子。窗戶被關的很緊依然有小風透著縫隙跑進屋子裏。
“以後有事情咱們商量商量,不要一個人出去做,就像這次一樣好不好?”秋錦之打著商量和白澤說道。
白澤沒有回答,屋子一片安靜,秋錦之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不說話像一個失落的孩子。
白澤回了一句:“恩。”
秋錦之立刻蓋被子安安穩穩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