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之從大街上搖頭晃腦的走近了秋家錢莊。
秋錦之看著這裏的人說道:“哼,本少爺是來查賬的。”
秋錦之落座以後直接翻閱起賬單。
這可讓掌櫃的措手不及,平日都知道秋錦之是一個放浪子弟,平日都不管家業,倒是他大哥精明能幹頗得秋老爺的真傳。
不知道是一個幌子,還真的是一個鑽研此道的人。
掌櫃的連忙上千笑嗬嗬道:“少爺,您怎麼今天不去上學了?”
秋錦之隨意地翻閱了賬單說道:“怎麼?你也來管我?”秋錦之定在一頁。將手裏的賬單放在掌櫃的手裏:“假賬這種東西我就不看了”
秋錦之隨意的瞥了一眼從酒壇中間的一條縫隙裏抽出了一本賬本。直接甩到掌櫃的臉上。“錢莊不虧空,酒樓虧損那麼厲害,再多的錢也填補不上空缺,棄了吧,我秋家不養閑人!”
對於二少爺這種一針見血的批判。掌櫃的非常不讚同將酒樓給放棄。“少爺,咱們也是在酒樓有很多年的研究。咱們要在西京這一塊剛剛站穩了腳跟,咱們不能隨便的撤啊?”
掌櫃的明顯是想要把這個酒樓挽留下來,畢竟這也是在西京多年的東西,尤其是在西京打下一片天地真的是非常地不容易。
秋錦之冷眼看著極力保下下的掌櫃。“既然陳掌櫃這麼看重這酒樓,你去酒樓做掌櫃好了,留下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酒樓,消息沒有和興樓來的快,生意沒有和順樓的好,就連服務態度都是業界最差的,陳掌櫃還想讓你家一些什麼敗家子進酒樓混日子?”秋錦之點出其中的中心句。
這句話直接點出了秋錦之今天必定關閉酒樓的決心,就連陳掌櫃也發現這平日隻知道混吃混喝的二少爺,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廢柴。
秋錦之回頭看著陳掌櫃。“恩?”
陳掌櫃連忙低頭,也不再做辯駁,對方完全就是有備而來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秋錦之在關了酒樓以後,一個人坐在酒樓裏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麵。看著自己敲擊桌麵的手指頭。“我什麼時候開始模仿他了?”秋錦之停止叩擊桌麵。他收起手拿起腰間的折扇看著偌大的房子。
“消息沒有別人來的快,生意沒有別人做的好。嘖嘖,那就做物流。要是連這個都做不好,換人吧。”秋錦之離開酒樓,房間裏整整齊齊的站著一幹人等。
店裏的小二也是麵麵相覷,一起二少爺來時總是和善好說話,今天卻一點兒都不好說話。完全是發火,而且還把這酒樓給改革。
這兩天秋錦之除了上課以外一直都在忙,白澤也是格外的消沉。
隻是周禮倒是積極著。
直到一日周禮從房間裏直接捂著眼睛跑了出去。和秋錦之撞了一個滿懷。
秋錦之看著懷裏捂著眼睛的周禮問:“你怎麼了?”
周禮一看是周禮不捂眼睛了,直接把嘴巴給捂上了。白澤遠遠地看了兩眼說了一句:“你是想說什麼?但是不能說?”
周禮瘋狂的搖頭。“不能說,我不能說!”他倉皇得從秋錦之的懷裏出來退了兩步直接地離開了房間,慌亂的腳步。
白澤看著遠去的人問秋錦之:“他是受了什麼刺激?”
“不知道,這兩天他一直都挺開心的,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白澤:“也許是發現了一個他不能相信的秘密。”
秋錦之讚同。“他是發現誰是女人了?”
白澤攤手:“肯定不是你,也不是我。”
“那就是說我們學堂裏真的有一個女人,並且還讓周禮發現了?”秋錦之問。
白澤點了點頭。
秋錦之撓了撓頭:“你好奇嗎?”
白澤搖頭:“不好奇,隻要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不要去打擾別人的生活那是最好的。”
秋錦之不說話。
隔了幾日,那酒樓便變成了鏢局,鏢局開張非常地大張旗鼓。秋錦之還作為開店的代言人在西京街頭非常招搖地轉了一圈。
這讓西京富商權貴對秋錦之這樣一個黃毛小子的貿然出現都保持觀望客套的狀態。
秋錦之秉承著他二世祖的狀態,鏢局開了,他高薪招收打手。秋錦之在街頭遊蕩時意外的看見一名嬌羞的閨秀,一眼看中那樣的姑娘。他從高大的白馬上來對姑娘微微施禮。
“姑娘,小生這廂有禮了。”秋錦之從地上拾起剛剛嚇丟的手帕給那姑娘。
那女子一把奪回自己的手帕說道:“無禮的登徒子!”話音剛落對著秋錦之的臉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