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要回家了,這一段經曆她不會忘記,因為真的很溫馨,很平穩,她不用想那麼多,隻要在那個象牙塔裏就夠了。
軒轅靜開口和沐采仙說了一些話,白澤聽不懂,周禮聽得眉頭緊皺。
秋錦之在馬車裏喊道:“阿澤!保護軒轅靜!”
白澤立刻從馬上下來,將軒轅靜滾進自己的懷裏。手裏的白劍已經和沐采仙手裏的長刀摩擦出一點火花。
軒轅靜閃現出一抹驚慌失措。
“弑主的奴才留不得!”
在幾招交替間,沐采仙手裏的長刀已經被白澤手裏的長劍震飛出去。
趴在地上的沐采仙握住剛剛被利劍劃傷的手臂。“白恪!”沐采仙說的這句話白澤能聽懂。
“認識在下的兄長?”白澤的聲音不高剛好兩個人能聽見。“已經手下留情了。”白澤廢了沐采仙的一條胳膊卻留了她一條命。
白澤回頭抱著軒轅靜對周禮說:“把人給我帶過來!”
秋錦之從馬車下來,手上還有剛才被捆綁的印記!抬頭看見一身狼狽的沐采仙。
沐采仙看秋錦之要走她向前走了兩步:“你舍得走?”
秋錦之揉了揉剛才被勒得通紅的手臂道:“這是我的家,我當然要回家。”
白澤站在秋錦之的身旁,她仔細看看秋錦之詢問:“這兩日她打過你沒有?”
秋錦之原本是想說平時在皇宮裏被沐采仙欺負的事情,但是瞧見北澤這樣嚴肅的模樣秋錦之笑道:“沒有,就剛剛我要走所以才捆我的。阿澤算了。”
軒轅靜進了馬車,沐采仙也收拾好自己剛剛受的傷。她不是白澤的對手。其實沐采仙對秋錦之也是有幾分意思。
“誓死效忠有什麼用,最後不也是狡兔死走狗烹!”
白澤回頭對上沐采仙的眼睛:“如果你是我北州人,我這把劍不會像方才那樣客氣!”
沐采仙:“……”
白澤將秋錦之一把扔進了馬車裏說道:“自己進去換衣服,換好了出來。”
日暮西垂,周禮給那些充場麵的人發了工錢,在剛剛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現在就剩下秋錦之周禮白澤還有周禮家的幾個家丁。
秋錦之驚訝道:“就這幾個人?”
周禮點了點頭:“對啊,我們總不能跑到皇城下和皇帝說,他們皇城裏的公主是假的,你就嗝屁了好不好?”
秋錦之連連點頭:“高!話說,你們怎麼知道我被她們這群女***抓走了?”
“笨蛋啊!你忘記我是周百通的兒子了嗎?”
秋錦之抽了抽嘴角:“我裝的都覺得我自己是真公主了!”
“哎!以後不帶你去花樓了。”周禮略微遺憾的說道。
秋錦之拍了拍周禮的肩膀說道:“我和你說真的是奇遇,我這次又遇見了睿王!他說他喜歡我,我曹,本少爺嚇出魂了!”
周禮叫了出來:“哇!我就說嘛!”
秋錦之回頭將白澤從馬上拉了下來。“阿澤最厲害了!剛才真的是謝謝你啦!”
白澤有些別扭最後還是說:“蠢的要死。”
秋錦之摸了摸腦袋笑道:“嘿嘿,我這幾天在皇宮裏有一段奇遇我正想講給你聽呢!”
一旁的周禮連忙湊過來道:“什麼奇遇啊,你講給澤哥聽不給我聽!好你個秋錦之!”
“你耳朵不是長著的麼,聽啊。”
周禮急切道:“和你倒是講啊!”
兩人身後的白澤牽著駿馬看著兩個像鴨子一樣嘰嘰喳喳的男人無奈地聳了聳肩,她目光放長遠,看見幾隻飛鳥在草叢裏嬉戲玩啥。就好像他們一樣。
中午是個不錯的時光,三人結伴去找地方吃飯。
半個月後已經出了北州國的軒轅靜意外地發現在她馬車裏有一副畫軸。
慢慢攤開,畫上赫然一位天資翩躚的美人,她穿著北州國的服飾,眉眼盡是***。這畫的就是那日出城她所見的人。
那日驚鴻一瞥今日再看這栩栩如生的畫像,真乃世間不可多得的美人。
沐采仙傷也好了差不多,再也沒有來時那麼張狂。
三人吃飯間,秋錦之突然開口一句:“我在皇宮裏聽說威武大將軍其實是去了後梁幫忙,現在後梁被薑國攻打,所以北州秘密派去了咱們的威武大將軍,我相信不用多久威武大將軍就會回到西京了。”
白澤愣了一愣。她用力地點了點頭。“恩,很快就會見到了,他一定會回到西京的,我在西京等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