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也皺起了眉頭。“會活著嗎?他是一個男子,他不可能和親那麼他知道這樣一個秘密,會死嗎?”周禮自己也不知道。也許大概真的會死吧。
那是一個深淵,一旦身陷其中必定難以自拔。白澤揉了揉太陽穴看了眼在身邊一臉茫然的軒轅靜。“這樣單蠢的,能活這麼久還真是不容易!”
平時白澤總是不說話,今天聽白澤一番分析周禮覺得白澤說的很有道理,而且還能深刻洞察道秋錦之身處在危險的漩渦之中。
周禮有些擔憂地問道:“那怎麼辦?”
白澤收回目光:“把人偷偷地換回來。”白澤下意識的摸摸了摸腰間的寶劍,今天出門發現沒有帶寶劍,白澤隻好順順自己的衣袖道:“周禮可能要麻煩你了。”
周禮義不容辭道:“你說吧,畢竟是我將錦之弄丟的。這件事情我負責也是應該的。”
白澤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你的錯,你打不過她們。錯的是他們自己不小心將公主給弄丟了。”
周禮在聽見白澤這樣的安慰心裏的愧疚少了許多,但是依然要趕快搜集消息,為的要將秋錦之早日換回來。
白澤一直都盯著在一旁吃糕點的軒轅靜。
軒轅靜吃的認真,突然感覺到有人看著她,她抬頭怯生生地看向白澤。
白澤將遠處的盤子端著靠近軒轅靜的地方給她吃。
軒轅靜有些受寵若驚。
白澤轉了一個方向看著遠處的天空,有幾隻麻雀飛過,相互嬉鬧著無憂無慮,讓她好生羨慕。
周禮準備出門時秋錦之叫住他:“弄兩套和後梁護衛服一樣的衣裳過來。”
周禮點了點頭。“包在我身上!”說完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證。
在白澤冷漠的眼神中周禮很挫敗地離開了。
軒轅靜看著白澤眼裏閃著小星星。
入夜,華燈初上,歌舞升平。
秋錦之端著穩中又疏離的微笑。
靜公主被皇帝留在的皇宮。皇後派人讓靜公主到坤寧宮談心。
坐在主位上的皇後看著對她行禮的靜公主臉上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在靜公主抬頭時皇後很快收斂住張揚的微笑。“起來罷,賜坐。”很快一個小婢女搬來了一張凳子在靜公主的身後。靜公主道謝坐了下來。既然是皇後邀請他來,那麼一定是有皇後的目的。
秋錦之麵上平和,腦子裏卻轉的飛快,他真的很少讓自己的腦子這樣高度的運轉,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將他推進萬劫不複的深淵,現在他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無依無靠的異邦孤女,若是發現他是男扮女裝,那可能就被淩遲處死,還是欺君之罪!
想想都刺激的不行!秋錦之抬手詳裝捋了捋自己的發髻,假裝自己有點緊張。
敵不動我不動,秋錦之開始是做好這個準備的,兩人幹坐了一炷香的時間,誰都沒有說話這就很迷。
秋錦之決定自己先開口,怎麼說也要占領主導立場!
“我們的合作條約您已經具體做好了,簽好條約我們又是友邦國家了。”他做得端端正正。就連喝茶的姿勢讀透露著優雅。
皇後看著靜公主的一動一靜完全是在看另外一個人的模樣。
“恩,希望我們合約愉快。”皇後又招手,仆人又端上了許多的吃食上了粽子,秋錦之詫異地看向皇後。
皇後道:“就想你陪我吃吃東西。聊聊天。”說著她自己拿起了桌上的糕點慢慢地平常起來。
秋錦之禮貌的吃了幾口。他忽然問:“你們一直都說我皇姑母的事情,皇後娘娘您認識本公主的皇姑母?”
皇後溫柔地點了點頭:“不錯,確實認識呢!你皇姑母和你一樣有著傾城的容貌,偏偏是個野蠻張狂的女子。”
秋錦之笑了:“哦?那皇後娘娘和陛下一定和本公主的皇姑母有一定的淵源?”
“淵源說不上,孽緣倒是有一段。”皇後問靜公主:“你來北州國,可有什麼心愛之人?”
秋錦之搖頭歎息道:“我是後梁的人,我的國家便是我最心愛的東西。”
沒有想到她居然回答地滴水不漏。
盈盈秋水望著一桌的美食。“皇後娘娘您也吃一些啊~”靜公主吃了兩個不再動手。他發問:“皇後娘娘您認識本公主皇姑母有多久了?”
皇後輕輕蹩著眉頭回憶道:“有多久?三十年前吧~”
三十年前,二十出頭小皇子帶著小皇妃一同到大梁,聽說這裏是女兒國,這個國家有著廣袤的土地,最強的兵馬。
北州國政局動蕩,需要大梁過的援助。大梁國同意幫助,但是提出了一個要求:北州國的三皇子中出類拔萃的,就連相貌都有著一股君子之風。讓大梁的蓉皇女有了垂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