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之搖了搖頭:“我沒有姐姐或者妹妹。”
睿王妃目光終於是移開了秋錦之的臉,她問:“你那間院子最近可曾租給什麼人?”
秋錦之神色自然笑道:“我的院子怎麼會租借給別人住,一直都是我自己住。”
“那你可認識那個啞女?”
“不認識。”
睿王妃繼續追問:“那你為何要收留她?”
“草民想王妃一定聽過積善之家必有餘慶,草民給自己行善積德不知有哪裏做錯了?”他眼裏一片赤誠,烏泱泱的黑瞳都能看見眼睛裏隱射出來的亮光。
睿王妃勾唇一笑,真的是應了那句話,美人一笑百媚生。
秋錦之也微微一笑:“隻是……最近她突然不見了,草民還在派人四處尋找,怎麼王妃您認識?”
秋錦之不笑還好,一笑,睿王妃越發覺得秋錦之和她臥房裏床頭那畫像裏的美人像。要是秋錦之沒有說話,她都以為秋錦之是女扮男裝走近這個書院了。
睿王妃眼神變得捉摸不定起來:“是,是我當年跑丟的婢女,找了許久,這才倆問問你。隻是你真的沒有租給別人?”
秋錦之點了點頭:“是啊,隻是最近我查出我那個嬤嬤偷了我的房契財產,被我發現,饒了一次,這次居然和那丫頭不見了,確實讓草民頭疼啊!”秋錦之搖頭歎氣說道。
“叛主之仆早就該殺了,留著做是禍害!”
秋錦之點頭讚同:“睿王妃說的及是!”
秋錦之覺得兩人之間就好像在打啞謎。具體想問什麼,對方心底都門兒清!
睿王妃優雅地低頭喝了一口茶道:“本王妃記得還有一個和你一樣也住在別院的男子,他是誰?”
“王妃您該不會是看上了他?嘖,這樣我下次問問王爺,看看王爺同意不同意!”
秋錦之抬頭看著眼裏凶光略帶遮掩的睿王妃。
一旁的丫鬟聽了這話麵色自然是掛不住,厲聲喝道:“放肆,再胡說撕爛你的嘴!”
秋錦之用餘光看了眼那個小丫鬟,並未放在眼裏,他看了眼身後的護衛。
護衛默默的展示了他強壯的肌肉!
小丫鬟:“……”她默默後退了兩步怯生生地藏在了睿王妃的身後。
“自然不是,隻是好奇而已。”
秋錦之微微一笑:“草民的兄長而已,王妃您這麼好奇,要不要我把他祖上三代也告訴您?”
睿王妃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秋錦之道:“這頓飯草民是吃不上了,王妃不如這頓草民請了吧?”說完從袖子裏掏出了三條小黃魚。“這場子也算草民包的好了。隻是您這樣約草民出來,草民還以為能得王爺的賞識,看來是草民思慮過多。”
還沒有等睿王妃說什麼秋錦之就已經退身離開。
偌大的房間裏徒留睿王妃一人。
一旁的丫鬟小聲地詢問:“王妃,您沒事吧?”
睿王妃反手就是一巴掌:“剛才誰讓你躲到本王妃身後去的!”
一巴掌打的直接將小丫頭臉和耳朵都出血,耳朵裏一陣忙音……
趴在地上的小丫頭一直努力的想站起來,最後還是站不起來。
睿王妃口中呢喃著:“太像了,笑起來更像!”她有些恍惚,很快又回神:“可惜是個男的,回府!”她收斂起臉上的笑,恢複了往日的端莊。
這大概是睿王妃最欣慰的一個地方吧。
另外一個小丫頭看著同伴被抽的一臉血一動不動,她看著自己昔日的小姐妹此時臉已經腫的老高。臉上也是紅腫,還有幾道印子。
秋風吹在臉上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涼爽,吹在臉上還有淡淡的刺痛,樹上葉子也泛黃落下了一大片,鋪在地上就好像是鋪了一層薄薄的地毯,踩在上麵還有清脆的聲音。
秋錦之回頭看和順大酒樓,著一切都和白澤脫離不了關係,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尤其見過睿王妃以後,這樣強烈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秋錦之都想去調查白澤身世的想法,但是他還是忍住,王妃怎麼會認識阿瞳,可是阿瞳是白澤的家人。
秋錦之心裏有一個想法。
都尉府。
秋錦之又來了。隻不過天色已晚。
秋末的傍晚,風吹在臉上總是格外的冷。
秋錦之在仆人的引領下終於到都尉府的書房。
在桌子上前的男人手裏拿著大刀正反複的擦拭。
秋錦之看著林都尉。“您……認識阿瞳嗎?”
林都尉的手一頓,他皺著眉頭看了眼秋錦之道:“認識。”
秋錦之繼續問:“她是誰?”
“我義女的丫鬟。怎麼?你見過她?”
秋錦之目光微微閃爍說道:“她很厲害,會功夫吧?”
“不錯,你見到她了?”
秋錦之低語:“她今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