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
白澤想了想:“你……不記仇。”
秋錦之:“那隻對你。”
“你會簡單的醫術。”
秋錦之:“隻是皮毛而已。”
白澤又道:“你很聰明。記性很好,愛思考。你會破那個我怎麼也破不了的機關。你也會吧林都尉氣的半死卻隻能回去乖乖給錢。你不是廢物,你很好,是他發現不了你的好。”白澤道。
秋錦之:“我真的有這麼好嗎?”
“恩,你還借我錢,以後我會還的。”
秋錦之:“那等你傷心過了以後,你可不可以再教我武功?”
白澤翻了一個身麵朝天花板道:“恩,好的,有時間我教你一套能防身劍法。”
秋錦之看剛剛倒的水已經被白澤喝完了,他又去到了一杯給白澤。
秋錦之將杯子放在白澤的床頭說道:“那我去錢莊,派人和林都尉說不要還錢。”
“恩。”
“對了,那把紅寶石匕首是林都尉義女的,你是不是也和林都尉認識?”
白澤點了點頭:“認識,我總是去他那裏偷師學藝,他不喜歡我。”
秋錦之腦子裏很快延伸出一條劇情線:“是不是你愛他的義女,但是那個老頭不接受你,所以你們就被拆散了?”
白澤搖頭:“沒有。你看見他不要亂說話。他脾氣不好。也不要說起我。那把匕首本就是他的,隻是給了他的義女,她義女死了以後我才得到這個匕首的。”
秋錦之皺眉:“她也死了?”
“恩,死了。”
“什麼時候死的?”秋錦之問道。
“兩年前就死了。”白澤蓋好被子準備入睡的模樣。
“死了?”秋錦之覺得自己好像又一次揭傷疤了。“那個時候你一定很傷心吧?”
白澤搖頭:“不傷心,我看見她的時候已經涼了。”
秋錦之:“……”
秋錦之癟了癟嘴。他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做什麼對的事情,一天到晚總是把事情給搞砸。
看白澤慢慢進入了淺淺入睡的模樣,他坐直靠在椅子上輕輕道:“你是不是不能回家啊?你是不是很想家?”他伸手給白澤捏了捏被子道:“以後我家就是你家,我也可以成為你的家人。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蠟像師,沒有他不會做的人樣,以後我找他來幫你複原你妻子好不好?”
白澤沒有回答,看來已經徹底地入睡了。
秋錦之在屋子裏坐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起身離開,出門前他輕輕帶上了門。
秋錦之出門悄悄將門帶上。
人這種生物一般不會僑情,要是沒有人依靠的時候就會很堅強,如果有一個很信任的人在身邊的時候就會開始變得有些矯情。
白澤從小到大從來不會在受了這種小傷在上藥以後還上床睡覺的,平日隻會繼續練功。
她也會覺得有人問她話的時候會覺得很有意思,明明她自己找不到話題。
白澤閉眼開始思考什麼時候要把睿王妃除了,那個女人看著很礙事,隻是身邊的那些護衛很礙事,要是動手起來一定暴露了自己身份,今天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認出來。
“一定要在一個月黑風高夜,在高塔上一箭射死她!”白澤心裏這樣想著,腦子裏已經開始想象整個兒殺人計劃,具體的位置,高度,武器,時間,天氣……
秋錦之在出門以後,看天氣還不錯,他到錢莊詢問林道然有沒有把錢送過來,在得到肯定答複以後秋錦之才放心了不少才說道:“恩,你陪我去一趟林府。”
馬車“得令得令~”在平坦的大路上終於是到了林都尉的府上。
門口連一個守衛都沒有。
秋錦之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門口還是有衛兵的,才隔了幾天這衛兵都沒有了。
他下了馬車,上千扣了幾聲門,好久門才開。
一個小夥子探出腦袋問道:“你是誰?”
秋錦之遞出帖子交給那個童子說道:“你家大人的友人之子。”
在看了帖子的林道然唾了一口道:“友人個屁!那個老東西一天到晚算計老子,還友人之子!”
一旁的嚇人戰戰兢兢地問道:“大人,咱們是見還是不見?”
在準備接受否定答複的仆人就連拒絕的措辭都準備好了,聽見林道然道:“見!讓他大廳。”
“是。”突然仆人頓頓住。“啊?”
“帶他道打聽來見我!”
“是。”仆人悄悄退下。
都尉府的植被景色不錯,院子裏種了許多的楓樹,因為現在已經是晚秋所以院子裏一片新紅,身處其中恍若身在雲端一般。
秋錦之看著院子裏的美景不禁放慢了腳步。他流連在了這樣美景之下。
好在身後的仆從提醒秋錦之:“二少爺,人要跟丟了。”
秋錦之這才回神連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