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易青青回應,閆景樂就已經單方麵的掛斷電話,易青青被整的一頭霧水。
閆景樂現在怎麼是晚會一個接一個,他之前明明還剛剛出席過那麼兩三場,轉眼間又來一個。
別說,還真挺麻煩。
造型師很早就已經到了別墅裏麵,易青青坐在位子上麵讓他們給自己做發型,化妝。
帶著一點兒刺的化妝刷在臉上掃過,易青青忍不住是皺皺眉:“有沒有其他的化妝刷,麻煩請換一把。”
“你要用就用不用就算了。”給她化妝的那個人沒好氣的開口,“你不過就是一個被包養的人情人而已,哪裏還來那麼多要求?”
易青青被這一句話氣得心肝疼,她自己又不差錢,而且跟閆景樂的兩個人還是明明白白的,咋就成了別人口嘴巴裏麵的情人關係?
追究到底,還是因為他們戴著的有色眼鏡太過於厚重。
“不好意思,我想你誤會了點什麼,我跟閆景樂的兩個人並不是你口中的那一種關係,另外麻煩在你還不懂一個人的時候,不要隨意的開口評判。”
“那行那行,就當我錯了。”化妝師的態度極其敷衍,把自己手上的化妝刷甩在一旁,換了一個稍微好一點的來。
易青青還是麵無表情的讓她弄。
晚會是一個假麵性質的典禮,由圈子裏麵的幾位闊太太一同舉辦。
陳雪凝被邀請參加,但是因為沒有時間直接是把這個名額讓給了閆景樂。
然而這一場晚會的主辦方要求一定要是一男一女一同出席,閆景樂迫於壓力的就找上了易青青。
酒店內部的設施富麗堂皇,來來往往的賓客全都是身著華貴的服飾,嘴角掛著謙恭而又有些巴結的笑容。
閆景樂皺著眉從幾個人之間走過。
假麵晚會並不能分清楚你對麵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但是有的別有心計,特地是弄了一點兒能夠展現自己身份地位的東西來,把晚會又整的是烏泱泱一片。
“很高興大家能夠出席我舉辦的這一場晚會,晚會並沒有任何的硬性規定要求,隻希望大家能夠玩的開心。”主辦方帶著一張麵具,身上穿著修身的小西服,隻有帶著點柔媚的聲音能夠辨別男女。
場下響起一陣掌聲,恭維的話從那些賓客的嘴巴裏麵流露出來。
“我們這一場晚會一共分為三個階段,首先就是自由的歌舞,其次就是諸位交談,最後則是自由換舞伴的時間。”
第三個階段往往是最讓人期待,在城的很多賓客的眼中已經透露出了向往,主辦方和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交換一個眼神,場上的燈瞬間按下去,低沉的音樂響起。
易青青跟著閆景樂直接到一旁去躲避了,這種場合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融入不來。
“我們在這裏待著確實沒問題嗎?”易青青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沒問題,我已經跟主辦方那群人打過招呼了。”閆景樂笑了笑,“下個星期就要在往國外跑一趟,青青你先做好準備,具體什麼時候出發,我現在也不能肯定。”
易青青微微晃眼。
“和瑟倫他們的合作項目發展的超乎我想象的成功,但是同樣的也麵臨著一個問題,我也沒有辦法預料他們什麼時候會來到打一靶,所以近段時間都要一直保持鎮定。”
閆景樂叮囑道。
易青青點了點頭,依舊還是從容。
“瑟倫他們在目前也掀不起什麼特別大的風浪來,因為處處都受到了限製,要是真的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難免不會被他們在國外的那些對家盯上。”她開口分析。
閆景樂並不表態與評論她說的到底對或錯。
“另外去國外出差的那一段時間,我也要回家一趟,我跟我爹地媽咪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聯係了,怕他們出什麼意外。”易青青神色略微顯得有些凝重。
徐家和景家現在肯定還沒有放棄把夏家給打倒,三家之間不過是暫且保持著一種很微妙的平衡而已。
如果夏家恢複的過好,那這勢必就會成為點燃三方關係的一根導火線,到時候事情會成什麼樣的走向,不論是誰都難以預料。
“沒有問題,我到時候陪你回去。”閆景樂神態從容的馬上就把自己給加了上去,麵對易青青那有些狐疑的目光,又開了尊口解釋一句,“我怕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你一個人解決不來。”
真有道理……易青青已經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