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景樂換完衣服,易青青便抱著自己的一堆化妝品進了更衣間。
她易青青現在對外的身份已經是個正在失蹤的人口了,絕對是不能以真麵目來見人的,同樣也是為了讓自己少招一點仇恨。
鬼知道和閆景樂合作的那些灰色地帶的人,裏頭有沒有以前的仇人什麼的。
易青青在自己的臉上塗了厚厚的一層黃色粉底,又戴上了雷人的美瞳,死亡芭比粉的唇色包括濃重的眼影。
如果讓她就以現在這個麵目上街,絕對的是能夠當場嚇死不少人。
易青青又換上給自己特地準備的碎花裙,繞著鏡子左右轉了轉,自我感覺還是挺滿意的。
自己如果裝扮成這個樣子都能給認出來,那絕對是對方的眼睛有x射線一般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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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一身打扮……”閆景樂看見自己眼前的易青青,忍不住是咽了一口口水。
沒想到這小丫頭易容技術竟然是如此的可怕。
“總是看不出來我是誰吧。”易青青當著他的麵轉了一圈,伸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碎花裙,“這裙子還是我特地跟那些老大媽搶來的,絕對是一流。”%&(&
閆景樂沒說點兒什麼,就忍不住想笑。
自己帶上這樣子一個人出去,對方公司的負責人估摸著都會懷疑他眼光是不是出了一點問題。
“所以青青你是準備以什麼身份跟著我一塊兒出去?”閆景樂手臂交叉環繞著,“你打扮成這個樣子說是我的助理,不太妥當吧?”
“就說是你媳婦兒唄。”易青青從容不迫,“反正見你平常也不是怎麼要臉的。”
閆景樂腦門上掛下三條黑線。
那也僅僅是對易青青而言,然而這個小妮子卻還不知道她自己的特殊性。
易青青跟著閆景樂一塊兒出門,開車來載兩個人的正好就是南木。
看見易青青這樣子一身的打扮,原本緊緊抓在手裏麵的方向盤差點兒就要脫手了。
“這位姑娘是哪位?”南木伸出來的手都是顫顫巍巍的。
“難道不認識我了嗎?”易青青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我們兩個人也就那麼三四年沒見吧,我變化那麼大?”
一聽這聲音,南木就知道站在自己身前的是易青青,忍不住是咽了一口口水。
這個變化該怎麼說呢……確實不僅僅是一般的大。
和對方公司交易的地點選在落座在米蘭市中心的Evil酒店。
負責人很是熱情的把閆景樂請進去,看見他後麵亦步亦趨跟著的易青青,那熱情的臉色頓時就大變樣。
“不好意思,我們酒店不允許閑雜人入內。”負責人狠狠一皺眉,看著易青青神色不善,“您是走錯地方了嗎?”
“我是跟他一塊兒來的。”易青青抬手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前的閆景樂,“為什麼他可以進去,我就不能進去。”
負責人被她這一句話問的頓時就有些語塞。
扭扭捏捏了很久還是不願意讓開自己的身子,閆景樂轉過頭去一個眼神看向她,負責人馬上就讓路了。
“真對不起,沒有諒解到每個顧客的品味都是不一樣的。”責任人是真心實意,易青青卻越聽越覺得自己是被內涵了。
這意思不就是說,自己這一身打扮實在是太過於奇特?
穿過層層連廊,兩個人駐足在一間包間外。
閆景樂伸手推開門進去,坐在圓桌後的那個男人抬起頭來,揚著嘴角笑了笑。
“很高興見到你,閆先生。”男人聲音淡淡,“您已經準備好要和我談談關於郊區那一塊地方改造成豪華別墅群的事情了是嗎?”
“可以談談。”閆景樂就在他對麵坐下,“不知道貴公司這樣子大幅度的讓利給我,到底是有什麼目的,還是說想要從我身上取得更加長遠的利益?”
男人一陣輕笑:“閆先生不必這樣子揣測我們的行為,我們公司一向秉持著端正做事,另外差點忘了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塞倫,公司關於房產交易的一塊一直都是我在處理。”
“瑟倫先生。”閆景樂很給他麵子地叫一聲。
瑟倫從自己手邊的文件袋裏麵拿出一份份文件,全都擺在閆景樂麵前。
“你可以先看一下我們公司的資金實力,以及曾經與我們公司合作的一家案例。我們公司在合作這一方麵很講究誠信,也從來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合作商,閆先生如果是有意圖想要與我們合作的話,那便放心大膽來就可以了。”瑟倫伸手敲了敲放在自己麵前的那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