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這牌子是我特意去超市給你買的。”席侽邪笑道。
莫小榭也笑，絲毫看不出來尷尬。她已經沉浸在打臉的喜悅中，無法自拔了。
“林總監，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莫小榭似笑非笑，還故意將兩片姨媽巾，都重新塞回她口袋裏。
“不用感謝我，都是女人，這是必須物品。也不貴，你好好留著吧。”莫小榭不帶髒字，卻句句帶刺。
“莫小榭……”林美娟咬了咬牙，聲音卻不敢放大。
她的臉氣得通紅，與其說是被莫小榭氣的，倒不如說是被莫小榭羞辱的。
“叫我幹什麼，現在認識我了？”莫小榭挑眉，不留餘地。
見狀，林美娟唇角微顫，連帶著指尖都顫抖起來。
本以為王炎會解圍，可他卻什麼反應都沒有，一直低著頭，做出很忙的樣子。
“席總……”
“別解釋了，這個月獎金沒了，回去吧。”席侽擺擺手，都不給林美娟解釋的機會。
林美娟絕望，她怎麼也沒想到，席侽居然毫不留情。
畢竟，她也是在他公司工作很多年的。怎麼說，也算是老職員了。
一直以來，兢兢業業，努力工作。
席侽就算不看在關係的麵子上，也要看看苦勞吧？
可是，席侽沒有。
“好，對不起。”林美娟也不解釋了，本來就是她挑的事，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才能洗脫罪名。
臨走的時間，林美娟回頭看了一眼莫小榭，眼裏全是不甘。
“莫小榭，你很聰明。”話落，林美娟高昂下巴，踏著高跟鞋離去。
莫小榭不語，挑了挑眉，這是在誇讚她嗎？還是說，以後還有挑戰她智商的幺蛾子出來？
嗬嗬，她並不畏懼。
轉身，莫小榭看見席侽拖著下巴，意味深長的盯著她。
她莫名發虛，愣了一下。
“不錯嘛，變聰明了。”
“過獎。不過，現在誇我是不是遲了？記得昨天某人還說，我的智商被大姨媽吃掉了。”
聞言，剛喝水的王炎噴了出來。弄得桌上一大堆文件都是！
他慌了，趕緊用紙擦幹。
可是有潔癖的席侽會用嗎？
“自覺點，重新打印去。”
“席總，剛才林美娟不是說了嘛，沒墨了……”
“樓下沒有嗎？沒有的話，出去打印。給你十分鍾時間。”
王炎一聽，頓時就麵露為難的表情。十分鍾，打印這麼多文件？開玩笑呢吧。
再加上來回的時間，根本不夠。這擺明了是席侽故意刁難嘛！
可現在也沒辦法了，如果再討價還價，席侽肯定會說：“那五分鍾好了。”
想到這裏，王炎就打了個冷顫。他不敢怠慢，趕緊跑出辦公室，顛著肥溜溜的肚子，衝去樓下的打印室。
“心理素質真差。這要是讓他知道了，我親自給你換了姨媽巾，那他豈不是崩潰？”席侽搖了搖頭。
聞言，莫小榭也尷尬起來。能不能不要總是提這件事……
“對了，晚上有個應酬，你陪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