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垣……你放心,我會在三個月前去做手術拿掉這個孩子,而在這之前,你也不用委屈自己避孕了……”
安露著迷的輕輕吻著他的下巴,又大著膽子去親他的嘴唇,這個男人是她那個貧瘠的世界裏,唯一能觸到的最優秀的存在,也是能把她帶離那個泥沼的唯一可能。
她沒有出眾的姿色,也沒有其他拿得出手的才華,她能攀上林垣,已經是上輩子燒了高香,如果不是傅景淳出了那樣的事,林垣怎麼會被她趁虛而入?
安露知道,如果這一次她真的被林垣甩掉,那她以後除了坐吃山空,就沒有任何出路了。
安露知道林垣的心結在哪裏,他愛傅景淳,卻又無法接受她被那樣齷齪的男人給糟蹋了,這是她唯一的優勢,她給了林垣幹幹淨淨的處子身,就算不能全然彌補林垣心底的缺憾,也至少對他是一種慰藉。
更何況,林垣這般年輕,正是熱衷床笫之事的年紀,他沒辦法碰傅景淳,卻總要滿足生理欲望吧。
外麵的女人又有幾個幹淨的?哪裏像她,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拿走了她的初次。
安露把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她本就穿的單薄,此刻更是衣衫半褪,林垣這些日子都守著景淳,一直素著,自然禁不住安露的撩撥。
而安露為了籠絡住他,更是乖巧柔順什麼都聽他的,哪怕他到最後,幾乎把她折磨的遍體鱗傷,安露也柔順的應承著,連哭都不敢大聲的哭。
林垣發泄完,洗了澡穿上衣服就直接走了。
安露卻趴在床上,眼淚盡數滴入枕上,她哭了很久很久,因為肉體的疼,也因為心底的不甘和怨恨。
她其實很清醒,林垣對她全無感情,甚至連可笑的憐惜,也維持不了幾日,可她又有什麼辦法?
她好不容易過上了她最想要過的那一種生活,她怎麼能再回去從前的人生?
父母,姐弟,甚至那些吸血鬼一樣的親人,一個一個依附著她,卻又巴不得看她的笑話。
她知道的,那些如今圍在她身邊逢迎她的人,還不是因為她如今的生活比他們高了幾個檔次?她若是落魄了,笑話她最狠的,也隻會是這些最捧她的。
林垣和傅景淳的死結打不開,這就是她最好的機會,她絕不會放棄林垣,她也絕不會,放棄這到手的一切。
大家各憑本事,搶不過爭不過那是命,誰也別怪誰。
安露緊緊的攥著身下的床單,小腹一陣一陣的痙.攣生疼,隱約有滾燙熱流緩緩淌下,安露顫抖著輕輕捂住劇痛的小腹,林垣根本不把她當人看,方才那樣折騰她,哪裏還顧及她懷著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