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竟行瞧著她可愛的模樣兒就心情大好,隻覺得他的珠兒就像是蛋糕上擺放著的那一顆誘人的小櫻桃,讓人隻想一口吞掉。
“珠兒忘了……我方才來洗澡的時候,你早就把衣服給我準備好了。”
傅竟行指了指一邊的置物架,果不其然,疊放的整整齊齊的幹淨毛巾和他的內庫,就在那裏。
“我不理你了……”掌珠羞的不能自持,一張臉卻是漲的更紅了,傅竟行再忍不住,將她抱坐在膝上,低頭吻了下來:“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不該拆我們珠兒的台……珠兒就是來給我送衣服的,是我起色心了……”
掌珠隻覺得滿心滿腹的愉悅像是無數的小氣泡一樣,鼓鼓囊囊的就要把她的身體給裝滿了。
這世上有女人不喜歡被人哄著嗎?像是心肝寶貝一樣被人捧在手心裏,不管你是對的還是錯的,都縱著你,容忍著你的小情緒小矯情,永遠看不得你委屈……
她不由得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回應他的親吻,纏綿悱惻之間,柔聲的斷續輕哼著:“本來就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誰讓我們珠兒長的這麼好看,我看到就想犯錯呢……”
“油嘴滑舌!”
“那你嚐一嚐是不是真的油嘴滑舌……”
傅竟行眼裏含著柔軟至極的笑,卻是加深了這個吻。
“傅竟行……你不要臉……”
“我就隻對珠兒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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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宅。
莊靜姝端然坐在那裏,安靜的削著手中的水果,她的父親和徐先生是拜過把子的生死兄弟,她也因此是徐家的常客,徐家人待她如自家子女一般,她在徐家也如在自家一般自在。
陳潮生和聶明蓉的車子駛入宅子中時,莊靜姝一直沉靜秀美的臉容上,終是如石子落入水麵一般,起了小小的漣漪。
徐家的少爺小姐們自然都迎了出去,莊靜姝也要起身,徐先生卻道:“靜姝啊,你就陪徐伯父坐著。”
莊靜姝點頭應是,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卻是深處纖纖十指,將削好切塊的水果在盤中擺放整齊。
陳潮生與徐家來往頻密,自然十分相熟,眾人說笑著走入客廳,陳潮生已然斂了神色,一如當初那樣畢恭畢敬,快步迎上站起身的徐先生,彼此寒暄問好之後落座,陳潮生這才拉了聶明蓉對徐先生道:“這就是宛城聶家的大小姐,您叫她明蓉就行。”
聶明蓉從來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的性子,她既然答應了與陳潮生來徐家做客,自然會將麵子上的事情做的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