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誰敢議論我傅竟行的兒子!”
他似是有些惱了,麵上神色也沉了下來,掌珠知曉他的性子,忙輕輕拉了拉他衣袖勸道:“你別生氣,我,我們一家好不容易團聚,我總要在家裏住幾日,你若是想嘉樹了,隨時都可以來看他……”
“我若是想你了呢。”
掌珠臉頰微微發燙,聲若蚊呐:“你若是想我了,自然也可以來看我……”
“珠兒,我不是不想你和家人團聚,隻是,隻是你與他們住在一起,總是諸多不便……”
她怎會不知道他話中意思,這幾日他與她一起住在香港的公寓裏,到底是在一個屋簷下,她連與他共處一個臥室都不肯……
難不成回了宛城,還要過這樣的生活?
“你,你就當是為了我,委屈幾日,等將來……”
“我不想等什麼將來,你如果想我答應你,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與我先把結婚證領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似是微微有些別扭的不好意思,口吻有點生硬,也未曾看著她。
她倒是一時愣住了,隻覺得那無邊無際細細小小的喜悅,像是瞬間就沿著四肢百脈遊走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她的頭低下來,纖細的脖頸柔軟的拉長,他等不到她的回應,回頭看她,卻見她雙耳都紅透了,說不盡的嬌羞可人。
他看的情動,側身低了頭去吻她細長雪白的頸子:“珠兒,你肯不肯答應我?”
他的唇貼著她頸側的筋脈摩挲滑動,含住那細軟香滑的皮肉輕輕噬咬:“珠兒,你肯不肯……”
她心跳的咚咚響,懷中的嘉樹微微扭了扭身子,她慌忙輕輕拍哄著,嘉樹又睡的沉了,她這才察覺,他已經吮住了她細白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就那樣噴入耳際,要她身上觸電一般起了一層細細小小的小疙瘩。
掌珠微微側過臉,語氣裏帶著輕嗔的味道:“哪有人求婚這樣簡單的……我長姐也定不會讓我就這樣答應你的。”
“你長姐不肯?那你呢……”
他的唇往下滑,落在她羸弱的鎖骨上,掌珠被他吻的有些意亂情迷,長睫翩躚的輕顫著,聲音都微微的顫抖起來:“我,我也是不肯的……”
“當真不肯?”
他的吻越來越往下,她襯衫的領口都被他扯開了大半,他已然能看到她單薄雪白的肩膀露出來,盈盈的鎖骨仿佛在誘著人去親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