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顧恒說,先生下這樣的狠手,以後心疼的(1 / 2)

她嫌他髒!他哪裏髒?他連別的女人一根手指頭都未曾碰過,可她並非完璧他都不介意,她有什麼資格嫌他髒!

“生氣了?”掌珠幽幽開口,她天生性子溫柔,家教又嚴格,就算是生氣發怒,說話的語調也是柔柔的。

可此時她這樣輕聲慢語,落在傅竟行的眼中,卻更像是另一種讓人難受的諷刺。

“生氣就讓我滾啊,反正你的女人多的是,對不對?”

掌珠看著他,淡淡笑著,見他眸中翻攪的怒火越來越熾,她忽然意興闌珊,轉過臉去。

她這樣子,自己都覺得不適,像是深閨怨婦一般的口吻,更是讓人看輕,自己也瞧不起。

“你哪隻眼看到我的女人多的是?”

他的怒火似是頃刻間煙消雲散了,語調是一種怪異的平靜,可那平靜,卻啃噬著人心,讓人心頭悸怕。

“你憑什麼這樣隨心所欲的把這種帽子往我頭上扣?”

傅竟行緩緩上前一步,伸手扼住了她的下頜。

掌珠閉上眼,不想看他一眼,他總是這樣,自己做了什麼,難道自己不清楚?

非要讓人把話說的清楚明白他才肯承認?

可她連說都不想說了,人都已經帶回來惡心她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聶掌珠,你有沒有心,你還要我怎樣寵著你縱著你,你說,嗯?”

他緩緩的開口,那樣的語調,似乎溫柔到了極致,可捏著她下頜的手,幾乎要控製不住那力道,恨不得就此要她香消玉殞,也好過她一寸一寸割著他的心。

“寵著我縱著我?那麼***我就是你寵我的方式,一次不夠,還要再來幾次?”

“聶掌珠!”

傅竟行鬆開她的下頜,抬手一巴掌就往她臉上打去。

掌珠到底年齡小,被嬌養慣了,怕的一下抱住了臉,縮成了一團。

傅竟行的巴掌,怎麼都落不下去,方才捶在牆上的手掌,此刻依舊疼的厲害,可這疼,再怎樣,都抵不住被人一刀一刀淩遲心髒那樣的疼。

“***********他忍不住,‘嗬’地冷笑了一聲。

一個***犯會去管那個女人疼不疼,舒服不舒服,會擔心她委屈,會怕她不知所措,會心疼成那樣?

“珠兒……”

傅竟行的手,終是緩緩落下來,自她的鬢發一路往下,在她羸弱的鎖骨那裏輕柔的蹭過,最後,隔著衣衫摁住那微微的隆起。

“你既這樣說,我自然好叫你知道知道,什麼才是************他語音未落,指節忽然用力,那單薄的睡袍頃刻之間碎裂開來,掌珠猝然抬頭,卻觸到那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瞳裏,冷冽如霜的寒墨一片。

掌珠心頭發毛,極度的恐懼驟然的襲來,她抬手推開他,不管不顧的赤著腳下床,直往臥室門口奔去,傅竟行動作極快,一把拽住她,將她狠狠摁在門背上,他見她眸子裏的平靜淡漠褪去了,那恐懼的神色那般清晰,菲薄的唇間就含了霜雪,微微的揚了一揚。

“珠兒。”

他叫她的名字,略帶著薄繭的指腹一下一下的蹭著她柔嫩飽滿的唇,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調平緩的輕喃:“若不想被你氣死,我隻得這樣罰你……”

就這一刻,他眼底的溫情褪去幹淨,那總是在她麵前溫柔深沉的男人,仿佛是驟然間蛻變成了另一個可怖的幻影。

掌珠從不知道,他還有這樣讓人望而生畏的一麵,那麼的冷,那麼的陰霾,似乎是裹了沉重的陰寒之氣,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

她拚命的掙,害怕到了極致,整個人都在瑟瑟的顫,卻不肯說出求他的話語。

傅竟行不願看到她的臉,幹脆將她在懷中轉個身,複又重重將她摁在門背上。

掌珠何曾吃過這樣的苦頭,整個人被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尤其是漲著痛的胸口,就那樣被粗魯的壓在硬梆梆的門背上,更是要她苦不堪言。

傅竟行俯下身子,滾燙的鼻息就在她的頸後,他的聲音沉沉,卻沒有溫度:“聶掌珠,你待會兒就知道,什麼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