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顧景湛冷冷的出聲,“蘇涵逸,你別想把小溪從我身邊帶走!”
蘇涵逸迎上顧景湛的眸光,毫不退讓。
兩個人正在對峙的時候,糖豆忽然跑到顧景湛麵前,雙手用力的推了顧景湛一下……
他那點小力氣,根本不能推動顧景湛,但,卻足以讓顧景湛心疼。
“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糖豆大喊道。
顧景湛身側手指收卷,麵對蘇涵逸,他能強勢,但對著糖豆,他親兒子的驅趕,他要怎麼辦?
咣當,房門被推開。
左燁、安錦城帶著果凍衝了進來。
“小嫂子怎麼了?”左燁氣喘籲籲的問道。
“媽媽!”果凍掙開安錦城的懷抱,朝蘇小溪跑過去。
“嗚嗚嗚,媽媽怎麼了?”果凍看著昏睡不醒的蘇小溪大哭。
安錦城急忙上前,“果凍不哭,媽媽沒事的,隻是睡著了。”
“睡著了,我們這麼吵她怎麼還不醒過來?”果凍哭著問道。
安錦城一時語塞。
蘇涵逸和小樓的眸光都落在果凍身上,如果說他們內心真的有些許虧欠的話,那便是對果凍……他想小溪和過去徹底斷了聯係,孩子是個大關。
他們送走了果凍,其實糖豆也是想之後養好了身子送走的,但,人都是有感情的。
糖豆出生的時候不到四斤,還不如一隻成年貓,小溪生產之後狀態特別差,自顧不暇,根本沒有精力照顧孩子。
糖豆是蘇涵逸和小樓一起照顧的,等孩子的身體好了些,他們都舍不得把他送走。
每次看糖豆和蘇小溪親近,他們都會想起那個沒有媽媽陪著的果凍……
所以,這些年,他們都隻是會偶爾問問顧景湛對孩子怎麼樣,誰都沒有勇氣去看看孩子的照片。
這會,果凍就在麵前,她是蘇小溪的翻版,鼻子眼睛嘴都像小溪。
蘇涵逸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小樓更是,他心裏忽然生出荒唐兩個字……
糖豆看著哭咧咧的果凍,果凍也看到了糖豆,兩小隻四目相對,都瞪大了眼睛。
“好像爸爸哦。”果凍吸了吸鼻子小聲說道。
別墅裏,沒人說話,這句話顯得格外清晰。
左燁和安錦城也都看著糖豆。
左燁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艾瑪,顧老大真是強悍,一擊命中,哦,不對,是一擊兩中,還是兒女雙全。
安錦城心裏酸酸的,如果小溪當初沒有出事,該有多好。
糖豆小眉頭蹙了一下,本想說,我才不像你爸爸,但,看著果凍委屈巴拉的表情,話硬是咽了回去。
“左燁,看看。”顧景湛強壓下心裏的痛。
左燁回過神,急忙上前,小樓一個錯步擋在左燁麵前。
“我的病人,不許其他人插手。”
左燁眯著眸子看著小樓,他怎麼覺得這家夥有幾分眼熟呢?
“你是?”
“不管你的事!”
“鄒家人。”左燁靈光一現,想起來了,樓家D國鄒家是醫學世家,針灸之術是他們的祖傳之法,時代研習,萬分精湛。
小樓眸光不善。
說話間,阿科帶著數十個保鏢進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