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能,她就不再管這個男人了,自己想辦法把平安給養大就是了。
心裏有了計較,林晚也就有了和佟季平說話的想法,總得先了解了解佟季平的心思啊。
“你這回出去是去哪了?做什麼去了?”
“嗯?”佟季平被林晚突然的問話給問愣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疑惑地看著林晚。
以前自己出去,媳婦從來沒有問過自己去哪啊,都是自己主動說,要是自己不說,媳婦從來沒有主動問過。
林晚卻誤會成佟季平不想說了,心裏頓時就不願意了,斜了佟季平一眼,覺得他出去十有八九做的不是什麼好事情。
“你說出去就出去,家裏什麼都不管,你那兩個弟弟妹妹才八歲,還知道天天下地幹活賺工分,你一個大男人卻成天不著家,就靠著我和兩個小孩子賺的工分,咱們這一家子最後都得餓死了!你自己去外屋地看看去,家裏麵還有多少糧食?平安生下來才一個多月,頓頓喂的米湯都是用我娘家送來的細糧熬出來的!”林晚說著話,脾氣也上來了,想要替原身說幾句話。
“平安才生下來多長時間,你不說在家裏麵幫忙,隻留我一個人在家裏照顧三個孩子,你知不知道我才出月子,身子虛,去井邊抬水,磕了腦袋,差點就死了!”林晚紅了眼圈,恨聲說道,她想到任勞任怨,老實巴交的原身就這麼沒了,就覺得冤的很,還很心疼原身,攤上這樣的男人,原身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林晚一句一句的控訴讓佟季平手足無措,他從來沒有想過林晚在家裏麵日子會難過,在他看來媳婦就守在家裏麵,平時就是下地幹活,回家做家事,現在哪家的女人都是這麼做的,他媳婦自己在家做這些也沒有什麼啊。
但是這些在他發現林晚紅了的眼圈之後,他就不隻是手足無措了,還有些心慌意亂,因為他從來沒有看過媳婦哭,農村姑娘都皮實,哪有這麼輕易就掉眼淚的?
佟季平就以為林晚是在家裏麵受了大委屈了,他想伸手去給林晚擦眼淚,卻又因為從來沒有這樣做過,手還沒伸出去就先在心裏泄了氣,隻好囁嚅道:“我,我之前也不知道你在家裏這麼難。我就想著家裏孩子多,隻跟著隊裏種地賺不了多少錢,就,就在外麵跟著兩個認識的兄弟跑車,想賺點錢回來,以後讓小樹和秀秀還有平安都能上學念書。”
林晚又斜了佟季平一眼,語氣仍舊不好地問道:“你是出去賺錢的?怎麼之前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你賺的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