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醒了？”小白第一時間發現小艾眼皮抖動。
“小艾”其他幾人也圍了上去，隻是第一眼看到的那雙眼睛裏，沒有了往日的暖意，而隻有慢慢的恨。幾人對視一眼，心頓時涼了半截，原本的擔心再次浮了出來。
“小艾，你沒事吧。”青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小艾雙眼隻是一直盯著霽月，並不吭聲。
“你是月兒？”霽月眼睛微微一縮，再次恢複雲淡風輕。
小艾下了床，慢慢的逼近霽月，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在她的手裏。
“嗬嗬，你是在恨我毀了你的清白嗎？那你盡管恨吧，這是我這一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如果你要殺我就來吧。”霽月明亮的眼睛盯著她，沒有膽怯，沒有後悔，隻有平靜，一種死寂的平靜。
“小艾不要呀。”小白等人趕緊上來阻攔，心裏都是一片苦澀，看來蕭月兒真的回來了。
“走開，誰都不許過來。”小艾用元力將幾人推走，然後將匕首舉起。霽月沒有再說話，隻是緊緊的盯著她，貪婪的看著愛戀千萬年的容顏，是生是死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不要呀。”小白等人都閉上了眼睛，心裏的疼仿佛千萬隻螞蟻在啃噬。
“噗嗤”刀子入肉的聲音，讓所有人都看向了聲音傳出來的方向。匕首已經深深的插入小艾的腹部，半金半紅的鮮血染紅白色的衣衫，仿佛妖冶的花兒瞬間綻放。
“你做什麼？把刀放下。”霽月緊張的看著她，小白等人也驚叫起來。
“嗬嗬，這第一刀是我不該以死相逼，逼你嫁給我姐姐。”
“噗嗤”小艾拔出刀來，再次插了進去。“這第二刀，是，我不該給你下藥，逼你和我姐姐洞房。”
“夠了，夠了。”霽月衝上去，要去搶了匕首。隻是他的動作還是比小艾慢上一拍。“噗嗤”
“這第三刀，是，是，我不該將你關在九幽之地，鎖住你的琵琶骨，讓你日日受那冰火衝擊和鳥啄之苦。”
“夠了，我說夠了，你聽到沒有。”霽月將匕首一把奪過來扔在地上，緊緊的抱住小艾，心疼的吻著她的額頭。
“我好恨，我盡然對你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就是再紮個千刀萬刀也沒有辦法還的清楚。”小艾艱難的說著，她控製住生命之氣，不讓傷口複合，隻有這樣，她的心才好受一點。這樣一個清冷雅致的男子竟被她逼迫侮辱至此，她究竟何其忍心。
“夠了，那些都是我自願的，和你沒關係，真的，我不介意，不要再傷害自己，我求你，不要再讓我失去你”霽月徹底慌了神了，那謫仙般的俊顏上滿是慌亂和不知所措，這樣的小艾是他從未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