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一心想著怎麼緩解痛苦,哪怕潛意識裏知道不對勁,但眼前的痛苦已經讓我無法思考。
所以在保姆拿著我的手讓我按手印的時候,我直接按下了手印。
之後,她把藥給了我,我迫不及待的吃了下去。
身上的那種難受才逐漸褪去。
整個人如同從地獄再次回到了天堂,這種對比太過強烈,所以才更加讓人迷戀此時的感覺。
等這藥效過去後,我的理智才回歸了過來。
我馬上出房門找保姆,可是卻已經不見了人影。
我連忙拿出手機聯係喬良,把發生的事情講給了他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給你添麻煩的。”
此時我悔恨交加,雖然我不知道我按下的手印是什麼文件,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的。
“你先別怕,隻要證明那手印不是你清醒的時候按得就沒問題。”
等掛斷了電話後,我心裏一陣迷茫。
我知道,隻要我還在外麵,就隨時有可能被人鑽了空子。
尤其是在毒-癮上來後,更是無法控製自己。
也許,之後還會給喬良帶不少麻煩。
想到這,我直接離開了家。
然後自己找了本市的一家私人戒賭醫院。
以我現在的狀況,倒不如進戒毒所強行戒賭,這樣對誰都好。
想到這,我深吸一口氣,然後踏步走了進去。
“你確定好要進來了嗎?”
“我確定。”我低著頭,手指緊緊地抓著手中的包包。
來之前我還在網上簡單的搜索了一下,這種康複中心主要是私營的,收費雖然貴一些,但是比較人性化一些。
而戒毒所一般是被強製抓進去戒賭的。
在調查了一番後,我選擇了這家口碑最好的康複中心。
例行一番詢問之後,我隻隨身帶了一個背包走了進去。
裏麵是我帶來的貼身換洗衣物,一進去後,就統一換成了這裏的製服,衣物用品都是統一發放。
這家康複中心也分高中低檔,我倒是不缺錢,報了最高檔的,有自己單獨的房間,還有小廚房,還有客廳。
這康複中心因為建造在郊區,占地麵積很廣,這裏還有操場,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學校一樣,聽說是軍事管理,為了強行讓人戒掉毒-癮,也是比較嚴格。
裏麵禁止攜帶手機,但是房間內有固定電話,家屬還可以來定期探望。
來之前我給喬良發了一條信息,把房間的電話號發給了他,之後便把手機關機,手機卡拔出來,然後清空手機裏的東西,把手機上交了上去。
之後,我便在這裏住了下來。
強製戒毒的過程是痛苦的,每一次毒-癮複發的時候都讓人生不如死。
每一次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都恨不得直接了結了自己。
為了緩解身上的難受,我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當三天後喬良過來看我的時候,我又瘦了一些,臉色還有些發黃。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難民營裏出來的一樣。
“你還好吧?”
“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