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睡袋,在這裏麵睡吧!”
那老頭聞言,訝異的看了眼程然。
“我這人比較尊老愛幼。”程然別扭的說了一句。
然後轉身進了帳篷。
這帳篷雖然隔風,但是沒有睡袋的話睡著也比較冷。
程然裹著羽絨服幾乎把自己給裹成了蝦米,然後瑟縮的卷成一團。
“你……你不會凍的生病吧?”我有些擔憂的看向程然。
我現在是魂魄,感覺不到寒冷,但是就看程然那凍得瑟瑟發抖的模樣也看得出來天冷到什麼程度。
“好歹我這還有帳篷擋風,還有這羽絨服保暖,再加上身強力壯的,總比一個老人家身著單衣在冷風裏受凍要強。”
現代社會上,人大多比較自私,就算是幫助別人,也首先要確保自己能夠自保。
最普遍的就是,大街上有老人摔倒都沒人敢扶了,一件件農夫與蛇的故事不斷的消費著人的善心。、
其實說起來,不能說誰對誰錯,但是人逐漸變得冷漠,變得各掃門前雪,很多也是被這社會給逼的。
反正這就像是一個惡性循環一樣。
而程然這舉動,這種赤子之心,才讓人覺得感動。
“那你可以去馬車上。”
“馬車留給馬夫了,算了,反正就是挨一晚上的事,大不了不睡覺。”
說著,程然直接盤腿坐了起來。
“我可以修煉一晚上的,這裏的靈氣好歹也比外麵強,又不像外麵那樣斑駁。”
說完之後,沒幾分鍾,便見他開始入定了起來。
百無聊賴,我隻好飄出玉佩。
等我從玉佩裏出來後,便見那老頭正好看向這邊。
對上他的目光後,我有種感覺,這人應該不簡單。
雖然穿著樸素,但是那氣質跟那眼睛卻是騙不了人的。
“小姑娘,我看你這狀態好像不對啊!”
他朝我開口道。
我點了點頭,也不欲多說。
經曆過顧唯的事情後,我對人都保持著一種警惕心。
自然不會對一個剛見麵,連姓名都不曾互通的人麵前說些什麼。
“小姑娘,老夫擅長為人算卦,可要算上一卦?”他看向我問道。
我看著他,最後搖搖頭:“我不信命,所以,無需算卦。”
不信命,不信天,我現在隻信我自己。
我有機緣問道,學道,可是我從來沒去想過走那一步。
哪怕是機會擺在麵前,我也不曾想過學道然後求長生。
我隻想做一個普通人而已。
“也許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看著我開口道。
“這一趟,也許你們會揭開很多秘密,很多疑惑,這一去,也許你整個人生都會顛覆,你確定走這一趟嗎?”他看著我說道。
“你是誰?”我警惕的看向他。
看他這模樣,似乎已經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
可是我與程然都不曾對外人講,他又怎麼會知道?
想到這,我麵對他越發警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