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是盤問。
姓名,住址……
不管問什麼,我都一概不吭。
氣的對麵的警察拍桌子,我都一言不發。
等對方站起身子,再次逼問的時候,我開口道:“她們不會追究,還會求著你們放了我。”
我神色篤定,對麵的警察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你是不是異想天開。”
我不再說話,直接坐在凳子上,然後仰著頭,看著頭頂上雪白的天花板。
我努力放空自己的大腦,努力壓製心中的焦躁。
就像是努力關住身體裏的那頭洪水猛獸。
我努力的對抗著,透著玻璃窗,還能看到我略顯猙獰的臉色。
這樣的我,被當成精神病似乎也順理成章。
我在這裏直接被關了一夜。
就那麼一直坐在凳子上,最後直到天亮。
“有人來領。”
等警察把我帶出去後,便見到外麵的人是包紮著手掌心的夏紅梅。
“我以為會是夏晴晴過來呢!”我嗤笑一聲。
我知道,夏晴晴害怕我,因為我手中有她的把柄,她會帶我出去,但是,絕對不會想讓我與夏紅梅單獨接觸。
可沒想到,這一切,都已經超出了我的預算。
努力對抗著那些負麵情緒的大腦,能抽出一點空閑想這些事,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了。
當然,也可能是我分析的不夠準確。
“這一回,我解決你一次牢獄之災,你跟晴晴之間的恩怨,以後就一筆勾銷吧!”
她目光冷漠的看著我說。
“如果,我是說如果,夏晴晴不是你的女兒,你會這麼對她嗎?”
“沒有如果。”
“難道你就一絲一毫都不曾懷疑,或者,夏晴晴隻是與你女兒長相相似罷了。”我終於忍不住問出。
“我與她相處二十年,在我心裏,就算沒有血緣關係,她依舊是我的女兒。”
“好,我知道答案了。”
說完,我錯身離開。
“葉晚晴,我知道你不甘心,你以為你跟晴晴小雨是姐妹,就該享受同樣的待遇對嗎?”
“我告訴你,夏家的一切都是夏家的,跟夏東海沒有一點關係,他的榮華富貴都是我給的,沒有我,他隻是從山村出來的一名鄉巴佬罷了。”
“你要真的想認祖歸宗的話,可以回鄉下找找,對了,夏東海是苗族人,籍貫是川省。”
說完,她轉身離去。
從警局出來後,我沒敢回家,再加上一夜沒睡,實在是有些累。
我現在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現在恐怕是出了問題。
我拿出手機,找出程然的電話,直接說:“你在哪裏?來接我一趟,我要見你。”
“你在哪裏?”
“警局。”
十分鍾後,程然的車子在停在我身邊,然後看了我一眼後,整個人就一驚:“你這是出事了?”
隨後,又問我:“玉牌呢?你玉牌丟了?”
程然的話,讓我的猜測有了證實。
看來這與玉牌的丟失也有關係了。
“你看的出來,我這是怎麼了嗎?”我看向程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