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以前確實是姓夏侯,曾經是宋朝有名的大家族。”
“這夏侯櫻會不會跟夏家有關?”
“姓氏一樣,不見得就是夏家的祖宗,這石室的主人不是修道的嗎?應該是一生未婚,怎麼可能會留下後人。”我反駁道。
“看這石室的布置,還有這裏留下的瓷器跟這些擺設來看,這人肯定是出自大家族,應該不會默默無名,或許在野史上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看他們的架勢像是還要研究一會,我便拿來那個石像前的蒲團來坐。
也許是早上起來的太早,我這腦袋還有些犯困。
我盤腿坐在蒲團上,用手撐著腦袋,然後迷迷糊糊的有些犯困。
睡意朦朧中,我似乎是看到了一個女人穿著白色的長袍在這石室內盤腿而坐的情景。
“先醒醒。”
我的身子被人搖晃醒,我睜開眼,便發現自己竟然靠在陸謹之的身上,頓時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們去下個地點看看。”
“這些東西,不應該留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那樣就太可惜了,我覺得還是送到國家博物館比價好,讓全國人民都看看,這些都是我們國家流傳下來的文化遺產……”
緊接著,我們便到了另一間石室。
當看到這裏的藏書還有那些千年陳釀,這些人都激動不已。
因為大家都有準備,過來的時候還帶了幾口大箱子,然後那兩名專家帶著白手套,一本一本頗為珍惜的把這些古籍都放在了箱子裏麵,然後一邊感歎:“這書房應該是做過防潮的處理,這些書籍還有這些畫卷沒有發黴,真是堪稱奇跡。”
另一名專家拿著放大鏡在上麵的畫像上看,最後,開口道:“這上麵還殘留著藥水的味道,石室的主人應該在畫像的紙張上做過處理,你看著顏色到現在都還沒有退卻。”
而喬良低頭看著桌子上的那首殘詩,慢慢紅了眼眶。
這畫像上的男女與我跟喬良長相上很相似,現在我跟喬良同時站在這裏,實在是太尷尬。
大家似乎都默契的不問,陸謹之看向我說:“我們去外麵看看吧!”
聽到這話,我連忙點點頭。
然後朝他說:“我帶你去看看這裏的藥園。”
說著,便率先出了這石室。
因為現在雖然是下午,但是陽光燦爛,在外麵的那間待客的石室內還能看到外麵的陽光。
我一邊走,一邊問陸謹之:“你說,這裏的主人後來去了哪兒?”
這裏還留著很多生活用品,還有那首沒寫完的詩,都可以證明當時這石室的主人走的很突然。
還有,她為什麼要住在這裏?
這石室布置的再好看,但終究是冷冰冰的石室,而且還不見天日,在這裏居住能快樂嗎?
我始終相信,人是群居動物,沒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應該沒有人會願意與世隔絕。
那漫長的孤獨,又該怎麼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