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來比去,不就是比身世嗎?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我一臉鄙夷的看向他。
就算我跟喬良已經分手,我也不允許任何人詆毀他。
安城在我麵前,做了幾個動作,向我展示著他的肌肉:“我哪點比他差?”
“長得比他差,腿不如他長。”我一一點評。
安城被我氣的臉紅脖子粗,最後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膚淺,你們女人就是膚淺。”
我嗬嗬不置可否。
他看向我不服氣道:“你這隻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而後,又繼續朝我說:“現在你們不是分手了嗎?”
我沉默不語,他繼續說:“現在你單身,我也單身,不如你跟我處對象看看,到時候你比比,看是我好還是蕭涼好。”
我沒想到安城竟然會提出這麼幼稚的話。
我朝他看過去,見他沾沾自喜,顯然是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就衝你對感情這麼不認真的態度,你就不如他。”我站起身子,冷冷的朝他說了一句,扭頭便朝別墅裏走。
他在後麵追我:“你都沒跟我相處過,怎麼知道我不如他,你不同意是吧?那我就追到你同意為止,隻要我誇下的海口,還沒有做不到的。”
我對安城的話視若無睹,而他一直在我身後喋喋不休。
等他停下來後,我轉過身,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你講完了沒?”
他的神色頓時僵在了那裏。
好久之後,才朝我擠出一句話來:“你等著。”
說完,轉身離開。
一直在身邊嗡嗡的蒼蠅一樣煩人,等人走了後,營養師端過來一杯蔬菜汁給我。
我接過,麵不改色的喝完,然後把空杯子給她。
我現在的生活就像是被圈在了鳥籠子裏一樣,雖然吃喝不愁,不用為生活奔波,但終究是過得索然無味。
下午的時候,那個傳說中的顧醫生終於來了。
他穿著雪白色的大褂,步態優雅的從車上下來,手中提著一個醫藥箱。
他目標準確的朝我走來,然後淡淡的開口:“我給你檢查下身體。”
他的脖子上掛著聽診器,我像是一名提線木偶一樣聽著他的指令動作。
等檢查完之後,他又讓我伸出胳膊開始抽血。
“還要抽血?”我有些詫異的問他。
他點點頭:“這項很重要,主要是檢查你是否有遺傳病。”
他的皮膚很白,整個人給人一種很幹淨的感覺,手指甲修剪的很短,指甲圓潤泛著光澤。
這雙手拿著手術刀應該很美吧!
我看的正入神,便見他已經抽完了血,他語氣淡淡的問我:“看夠了麼?”
我的臉咻的一下紅了。
連忙解釋道:“我暈血,所以不敢看針管。”
確實是這個原因,每次抽血的時候,我總要找某一項事物把視線固定在一個地方,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聞言,把抽好的血放到醫藥箱。
那紅色的血隻看一眼,便讓我覺得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