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裏晴空,天邊時不時飄過白雲,高速公路上一輛輛汽車快速駛過,汽車的轟鳴聲時不時的在耳邊響起,又快速的消失。
“啊,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一輛開往上海的長途汽車裏有人感歎道。
坐在長途汽車後麵倒數第三排位置的男孩卻露出一絲苦笑,他的旁邊坐著一位年輕的女子,年齡大概在二十歲左右,年輕貌美,是不少男士愛慕的對象,男孩英俊帥氣,年齡在十七八歲之間,舉手投足間迷倒汽車上不少中年大媽,以及他身邊的那位美麗的女士。
“該死的,早知道就坐火車了。”
男孩試圖去活動上半身,卻發現自己旁邊的女士正等著大眼睛看著自己,男孩的胳膊肘卻碰在了女士胸前,軟軟的。
女士舒服的叫了一聲,男孩大囧,這時他才發現這位女士真的不愧為人間凶器,事業線深的可怕。
“奶牛……”男孩呆呆的想道。
“你好,可不可以認識一下。”女士沒有責怪男孩的意思,反而笑臉相迎,伸出了右手。
男孩撓撓頭,英俊的臉龐上漸漸變紅,看到男孩害羞的樣子,女士撲哧笑出了聲,“這個男孩有點意思啊。”
“我叫陳雨珊,你呢?”陳雨珊歪著腦袋看著男孩,臉幾乎都要貼在男孩臉上了。
“我,你可不可以不要靠那麼近。”男孩推了推陳雨珊,怕到了極點,看著陳雨珊失望的臉龐,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很快消失在男孩臉上。
“我叫林月陽。”
“林月陽…林月陽…嗯,很不錯的名字,告訴姐姐你多大了,有沒有女朋友?”
“呃,這個是秘密。”
林月陽臉一紅,他沒有女朋友,不過他卻有未婚妻,這次去上海正是為了未婚妻才去的。
“切,不說就不說,你到上海幹嘛?”
“上學……”林月陽閉上眼歪著腦袋靠在了玻璃上裝作睡覺,陳雨珊還想和林月陽聊天,看到林月陽的樣子自知無趣,氣鼓鼓的坐在那裏,惡狠狠地瞪著林月陽。
“靠,不知道老娘有強迫症啊,越是不想讓我知道,我偏要知道。”
陳雨珊眯起了眼睛,挺了挺為之自豪的人間凶器,朝著林月陽靠了過去,空間本來就小,這一下林月陽直接感受到陳雨珊人間凶器上傳來的溫度,以及陳雨珊喘氣聲,氣流撲在林月陽臉上,讓他十七歲的心頃刻間騷亂起來。
“怨婦啊,果然是怨婦,果然應了師父的話,外麵的花花世界太過誘惑,女人哪,是不是都屬於紅顏禍水?”
林月陽偷偷地瞄了眼陳雨珊,陳雨珊幽怨的表情以及那人間凶器都被林月陽看在眼中。
“不過我喜歡,師父,徒弟要對不起您老人家了。”
林月陽推了推陳雨珊,然後一本正經道:“這位小姐,啊不,是這位女士,你知不知道有句古話叫做男女授受不親?”
林月陽以為陳雨珊會收斂,沒想到陳雨珊又挺了挺人間凶器,挑釁的抱住了林月陽的胳膊,並且用她的凶器使勁蹭著林月陽胳膊。
“罪過啊,罪過。”林月陽低頭喵了一眼,不由的感歎道:“凶器!果然是凶器!施主,讓貧道來拯救你怎樣?”
林月陽充當起護花使者,在別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下,任憑陳雨珊這頭女色狼用自己的美貌與凶器,對自己悄無聲息的摧殘。
“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林月陽多想大吼不公平,為啥隻能陳雨珊吃自己的豆腐,而自己卻不能對陳雨珊動歪念頭。
沒錯,因為他是紳士,紳士嘛,就是讓女人吃點豆腐都無所謂的,嘿嘿,俗話說的好,放長線釣大魚,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不想泡美女的紳士就不配做紳士。
“啊,你流鼻血了。”
陳雨珊手足無措的驚聲尖叫,林月陽舔了舔嘴唇感覺鹹鹹的,淡淡道:“大驚小怪。”
用手一摸粘糊糊的,林月陽意識到不妙,陳雨珊驚慌道:“是你,是你流鼻血了。”
“血……”
“喂,你別暈啊,來人啊,救命啊。”
經過長達八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林月陽終於到達了上海市長途汽車總站。
八個小時,林月陽整整睡了四個小時,確切的說是暈了四個小時,下了汽車林月陽長出一口氣,再次回到地麵的感覺真好,蹲在一旁幹嘔了幾下,把手伸進口袋一陣翻,臉上掛滿了失望。
“唉,隻能等一會去買包了,也不知道這外麵的質量怎麼樣。”
林月陽四下張望一番,這才從汽車後麵鑽了出來,“唉,還好那頭奶牛已經走了,否則又要再暈一次了。”
剛剛從汽車後走出來,俏麗的身影擋在了他麵前,林月陽打了個激靈,低著頭趕忙轉身,一隻雪白的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