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女人看著都有些難以適應,更別說男人了,可是錢老板都走了,她穿成這樣給誰看?
看她下樓來直奔韓寒這邊,身子一軟就坐在了韓寒身邊,大腿緊貼著韓寒的身子,“大師,你們看得怎麼樣了,今晚就不走了吧?”
what?她是真敢說啊,這麼明目張膽的在金主的家裏邀請陌生男人留宿?韓寒這脾氣,還不得罵的他祖墳冒煙?
我本以為韓寒是在醞釀情緒,誰知道他居然回了一句,“好啊,今晚不走了。”
我差點暴走,韓寒是腦抽了嗎,他敢留下來,何鑫就敢把他的狗頭打下來。
我正要過去把這個女人扔到一邊,禹蟄兮卻阻止了我,我差點氣背過氣,怎麼,他也維護這個不正經的女人了嗎?
“你這是做什麼?”
“韓寒既然想留下,就讓他留下是了,我麼不必強求什麼。”
說著他竟然要拉著我走,我是又氣又懵,迷迷糊糊的就被他拉到了門口,正要掙脫他的手回去把韓寒臭罵一頓,韓寒突然身子一怔,“你幹什麼?”
隻見他彈跳而起,離得那女人遠遠的,與此同時,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禹蟄兮猛地一伸手,將同樣懵逼的韓寒拉扯到了我們身邊。
那女人也是一愣,“你是什麼人?”
她的聲音不再嬌柔,幹澀之中還帶著幾分狠辣,和她這張臉當真是不匹配。
“你當真看不出本座的真身?”
禹蟄兮這話讓我後知後覺,原來他們認識,至少禹蟄兮是認識她的。
“你是北太帝君?”
禹蟄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當即讓其大怒,“看來白蘭說的沒錯,的確不能低估於你。”
這又關白蘭什麼事,聽的我雲裏霧裏的,正要問問,偏偏這時候慕容朔扛著老徐闖了進來,直接把老徐像卸貨一樣的扔在了禹蟄兮腳邊,“你讓我把他扛到這來幹什麼?”
“徐誌,你師父就在眼前,你不認嗎?”
老徐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女人,沒有說話,不過他那個眼神騙不了人,他們絕對認識!
“西域邪術,男女共修,你修習煉屍術,她修習媚術,你們兩師徒雙修,現如今卻不相認,你們瞞得過別人,瞞不過本座。”
“怎麼,你識破了又如何?”
那女人一抬手,我們身後的大門猛然關閉,這個客廳形成了一個密閉空間,“北太帝君如何,我們二人修煉已久,難不成還不能同你過兩招?”
她說著,突然用力振臂,把我震得後退了好幾步,我正感歎她的修為的確不錯的時候,老徐突然一反常態的撲上去抱住了她的大腿,她終於停下動作,隻是麵前卻是一張猶如枯樹的臉。
我被她嚇了一跳,一個少女模樣的人,突然變成這樣,視覺衝擊可想而知。
“阿誌,你做什麼?”
老女人很是不明白老徐為什麼這麼做,好像是在阻攔他,老徐一直搖頭,還沒說話,禹蟄兮抬起手臂,手中握著那根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