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一扭一扭的上樓去了,我才覺得眼前清淨了不少。
韓寒這時候還不忘了彩虹屁,“尊夫人很漂亮呢。”
錢老板嘿嘿一笑,“什麼夫人,這是我的老二,至於漂亮嘛,是真的漂亮,不漂亮我養著她幹什麼?”
錢老板這話倒是把大多數男人的心裏話說了出來,都說事業有成的男人背後基本都有一個賢內助,要是賢內助長成剛剛那個女人一樣妖豔,恐怕這個男人永遠都掙不了大錢。
隻是人性的通病皆是如此,當自己有錢有地位了,就容易飄。
這種有了錢之後拋棄原配離婚,又或者不離婚在外麵瞎搞的案例在當今社會已經比比皆是,見怪不怪了。以至於這錢老板說出他們之間不正當的關係時,竟沒有半點羞恥感,反而還引以為傲,貌似這才是他身份和財力的象征。
這話我是接不上來,就隻能靠韓寒了。
韓寒也是非常尷尬,連說了幾個對以後,就拉著錢老板起來,“我們不是來擺風水局的嗎,我們得實地參觀,這樣才不容易出錯。”
想必能讓錢老板感興趣的,除了錢就隻有女人了,一聽這個就來勁了,跟著韓寒站了起來就要帶著我們日出看看。
走著走著,禹蟄兮突然停了下來,“這盆花擺了多久了?”
錢老板看了看,“有三天了吧,怎麼了?”
“你們看這花的葉子和花瓣都蜷縮著不肯開展,蔫頭耷腦的是此地有邪氣所致的,要擺風水局的前提是這裏的邪氣要清除幹淨。”
我倒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這麼熱心了,對於這樣的人他應該是不屑一顧才對,哪知道他還挺積極。
錢老板一聽有邪氣,就好像周圍的空氣吸進去都能害了他一樣的趕緊捂住了口鼻。
“這樣啊,你們在家裏驅邪好了,我帶著老二出去度個假,等你們什麼時候擺好了,再叫我們回來。”
“不行,”禹蟄兮一口回絕,“女主人要繼續留在家裏才行,否則無人鎮宅,排解不出去。”
錢老板一聽這話,立馬就改口了,“那也行,我就回家住兩天去,正好我老婆這兩天天天叨叨我不回家。”
我在暗處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她倒說的還挺來勁,“大師,要不這樣吧,我加點錢你們給我好好整整我這屋子的風水,你們看我這兩頭跑,精力有些跟不上啊。”
禹蟄兮聽這話倒是麵無表情,韓寒怕我們冷場,趕緊把話茬接了起來,“那不是小事兒嗎,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就是拿錢辦事。”
倆人一拍即合,錢老板跟逃命似的,上了一趟樓又很快下來了,聽著外麵發動機的聲音越來越遠,看來是滾回家去了。
我瞪了禹蟄兮一眼,“你什麼時候也愛管這檔子閑事了?”
大概是之前他盯著那個女人看的氣還沒消,我的語氣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