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詞句是李白所寫?”玄奘也震驚地問道。
周邦彥點了點頭:“我親眼見他寫的。”
“這……”
眾人這下才發現,周邦彥當初說的寫出來之後再也沒有人敢作詞是真的。
……
片刻間,整個茶樓都安靜了。
那名絕色少女本對這些詩詞就不感興趣,她此時還在生悶氣,怎麼會有這樣的小和尚?
偶然間聽到有人提起李白,不由得偏過頭來。
“這詞很厲害?”絕色少女微蹙眉頭,看著宣紙上的詞作輕聲向玄奘問道。
“這詞至少能流傳百年。”玄奘點了點頭跟她說道。
“那就是超厲害?”絕色少女繼續問道。
“嗯,超厲害。”玄奘早已習慣了少女的說話方式,便也不覺得奇怪。
看得出絕色少女並不懂詩文。
“跟我們的國師相比如何?”少女繼續問道。
“諸葛國師?這個倒也難相比,各有特色吧。”
“……”少女聞言,看著宣紙沉默了。
“這李白究竟是什麼人……”玄奘喝了口茶。
一個十六歲的小和尚,不僅對於招式有深刻的理解,還能寫一首好詞?
不管他為人如何,玄奘都有了結交的念頭。
林晨更是震驚,對於李白的認知他已經沒有了概念。
第一次見李白的時候,還有些優越感,而現在的優越感卻都變成了羞恥感。
“李白的確是個人才,不過,可惜了……”林晨搖了搖頭歎息道。
“可惜什麼?”玄奘不解地問道。
“唉,師門之羞本不應提……”林晨緩緩說道:“可事到如今,便說與諸位聽聽吧。”
“李白過幾天便要闖金山寺的十八羅漢陣了。”
“十八羅漢陣?”眾人驚呼道。
“怪不得,剛開始他便與我打聽這事,原來他要闖。”玄奘說道。
“哼,就他那三腳貓功夫?幾條命都不夠。”少女冷哼道,不過也不知怎麼竟然有些擔心了起來。
“他這是不要命了?之前還與我說傻子才去挑戰。”玄奘疑惑地問道。
“不是,他是犯了戒。”林晨神情有點複雜。
這個李白還真不是做和尚的料,目前為止,已經犯下不少戒律了。
“他死定了吧?我聽說金山寺的十八羅漢陣沒人闖過成功的。”周邦彥也湊上前說道。
“我也覺的,即便與方丈求情也沒用了……”林晨說道。
“不知道他何時闖關?”絕色少女問道。
玄奘卻是神情古怪地看了少女一眼,心中竟有些不是滋味。
“四天後,在羅漢堂。”林晨說道。
“還有幾天就要闖關了,這小和尚還在這裏喝茶?”周邦彥疑惑地問道。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林晨早已看不懂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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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又打了個噴嚏,走出茶樓才發現沒了銀兩,早知道問林晨借點。
他這次下山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必須用到錢。
不過想了想總是借也沒辦法,還是看看下怎麼賺錢吧,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一個賭場門口。
賭?
賭是最快來錢的辦法,可惜李白知道十賭九輸,對於賭也是一竅不通。
更況且,李白現在的身份可是和尚啊,在佛家看來賭博就如同盜竊,那也是犯戒啊。
本還在猶豫,卻在這時,賭場內傳出哭鬧聲。
李白好奇地走了進去……
“你們欺負人啊!我就把她壓做賭注不行?”一名不修邊幅的中年大漢說道:“我女兒年輕貌美,怎麼押在台上隻值十兩錢?把她賣去青樓一天也不止這個數啊!你們還真是瞎了眼睛!”
“嗚嗚……爹爹不要!”少女也是十六歲左右,不過卻長得水靈水靈的。
這家賭場並不大,玩法卻也不少。
牌九,擲骰子,四色牌,劃拳……
李白心中暗暗想到,竟然還有這種父親。
他當然知道賭徒的心理,那位父親肯定是覺得不會輸,所以才把女兒壓上去的。
中年大漢卻絲毫不在乎,大聲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女兒至少值五百兩,跟你說她的處子之身還在,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莊家是一名粗獷的大漢,此刻卻也一臉為難地說道:“我們隻是開賭場的,你就別難為我了。”
少女被說得滿臉通紅。
莊家依然為難地說道:“我們賭場真的沒這個規矩啊,十兩也是破格給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