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夢雪卻是一副十分理解的樣子，麵對我的疑問，她的回答十分直接卻不禁讓人有些麵紅耳赤。
性。
“不可能的，不會是那樣的，媽媽怎麼會……”
“傻寶寶，沒有性作為底線，愛情根本得不到什麼保證，難道你以為平時那麼摟摟抱抱偶爾親一下就是愛情？”軒轅夢雪的眼神也有些暗淡，但語氣仍然十分堅定：“無性婚姻，可以直接去法院離婚的，有證據的話，單方麵就可以……”
“這是人類的本能而已，一個女人，到了那個年齡，自然而然就會有那樣的需要，如果……”軒轅夢雪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在說些什麼，一陣臉紅，抬頭對軒轅櫻雪和佳佳嗔道：“你們兩個先出去！”
軒轅櫻雪乖乖地帶著佳佳出去了，可臨走時還拋來一個曖mei的眼神，想必她已經聽懂了軒轅夢雪剛才所說的話吧。
身體突然有些無力，不知道是難過還是驚訝，輕輕躺下，枕著軒轅夢雪的大腿，不住地往手心裏哈著熱氣：“沒有男人就不行？難道沒有那個……”
軒轅夢雪搖了搖頭，幫我梳理著有點淩亂的長發：“不要因為這個對媽媽產生什麼看法，等到你到了她那個年齡的時候，你才會懂得，一個女人有了經驗之後，沒有愛人陪伴的感覺……”
“姐姐！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突然有了淘氣的心思，擺出最邪惡的眼神瞪著她：“難道你和姐夫……恩恩……”
“哼……”果然沒有，因為軒轅夢雪不但不臉紅，反而有些得意：“他在商場上可以獨當一麵，可在女孩子麵前就是個白癡，什麼都寫在臉上，我第二天請他吃頓飯，他第一天晚上能興奮到睡不著覺……”
“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你呀，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低級反應呢？”
“小丫頭敢笑你姐姐，看我怎麼教訓你！”
歡笑著，打鬧著，和親人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
……
……
雖然水霧蒸騰，浴室裏卻還是有一點點冷，佳佳穿著粉紅色的小睡裙，正坐我懷裏不住地發抖。
“媽媽，可以了嘛？”
眼看浴池裏的水已經超過了理想中的那條線，又摸了摸水溫，和想象的相差也不是很大，點頭說道：“應該差不多了呢，寶貝，進去吧。”
話音未落，佳佳就直接跳進了浴池，溫水立刻飛濺開來，打得我身上有些狼狽。稍微整理一下，一邊幫她扯掉已經濕透了的小睡裙，一邊數落著：“小壞蛋，下次要記得先脫衣服……”
“知道啦！知道啦！”佳佳興奮地喊著，撩起浴池裏的水繼續向我潑來，可我身上那件睡裙居然是防水的，無數亮晶晶的小水珠順著柔滑的裙擺滴落在地，竟然沒有一點濕潤的感覺。
“小壞蛋，別鬧了，好好洗澡！”
連哄帶求，最後板起臉說自己不喜歡不乖的孩子，佳佳終於老老實實地坐進了浴盆。拿過手邊的沐浴露在她背上一陣塗抹，又往水裏倒了一些，輕輕一攪，水麵上很快飄起了一層雪白的泡沫。
佳佳似乎又找到了樂趣，無數潔白的泡沫被她舀進手裏，吹到四麵八方，當然，我的方向最多。
“嗬嗬，嗬嗬！”
天真而快樂的笑聲，我根本就生不起氣來，拿起一條毛巾，仔細地擦拭著她的身體。
十二歲正是女孩開始發育的時候，佳佳也不例外，擦到已經有些微微隆起的胸脯的時候，她也開始害羞了，輕輕護住胸前就是不肯放手，又是一陣好哄她才紅著臉點了一下頭，輕輕擦過一遍，再反複告誡她一定要把*洗幹淨之後，拿著那件濕透了的小睡裙離開了浴室。
佳佳帶來的衣服並不是很多，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可以給她穿的，這時候佳佳也洗完了澡，抱著小胳膊正站在浴室門口看著我，一陣鬱悶，抱著她就鑽進了被窩裏。
“媽媽……”佳佳扯著我身上的那件睡裙，撒嬌似的說道：“好涼……”
“脫掉！”根本就沒有經過思考，雙手就執行了這項指令，拉下這件睡裙，用力扔出好遠，重新讓佳佳把頭枕在我的手臂上。
佳佳又把頭埋進了我的胸口，左手也放在了我的肚子上一陣摩挲：“嗬嗬，媽媽晚安！”
微濕的頭發緊緊地貼在皮膚上有些澀澀的，可這種感覺一點也不討厭。用力抱緊她嬌小的身體，嗅著這一縷清新的氣息，心底再次浮起陣陣暖意，輕撫著她的頭發，自己的聲音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溫柔。
“寶貝，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