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好熱!
現在分明已經是臘月寒冬,陸歆寧卻覺得比嚴寒酷暑還要熱。
渾身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她,難受極了。
迷迷糊糊間,她仿佛聽到了有人的對話聲。
“總裁,她是名單上所有女人中,最幹淨的。”
“嗯。”
“老夫人說了,隻要您有繼承人,不會再逼您結婚。”
“嗯,出去。”
男人冰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僅僅是一個單音節,陸歆寧都不自覺地心驚起來。
驀地,一隻手覆上她裙子側麵的拉鏈,就這小小的觸碰,陸歆寧愈發難受起來,扭動著腰肢試圖往手的主人身上靠。
意識越來越模糊,她隻覺得一具滾燙的身體覆上她,那劇烈的渴望也在這一瞬間爆發,自然而然的伸出雙手攀上來人的脖子。
隨之,劇烈的疼痛從下身傳來,陸歆寧甚至來不及尖叫,那疼痛感已經愈來愈大,愈來愈極大,漸漸地,卻被一股莫名的舒適代替。
奢華的房間內,溫度持續上升,男人和女人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持續到下半夜才漸漸停了下來。
“陸歆寧,你這個混賬東西真是把我陸家的臉都丟光了,還不給我滾起來!”
陸歆寧是被一道怒吼聲驚醒的,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看布置,這裏應該是酒店的總統套房。
而在她的床前,正站著她的父親繼母、妹妹和……
她的男朋友秦硯。
“你這個孽障,居然偷偷給自己妹妹下那種藥,要不是秦硯發現及時,你妹妹的清白就這麼被你毀了!”
下藥?
下什麼藥?
陸歆寧甚至還沒有從昨晚的夢中回過神來,目光呆呆投向秦硯,“秦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聽不懂?”
秦硯眸子裏滿是失望,“歆寧,你這次確實過分了,陸瑤在如何也是你的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所以她到底做了什麼?
昨晚她和幾個朋友約著來酒吧喝酒,最後喝高了被朋友送到房間,還順便做了一晚上的春夢,怎麼一覺醒來,她似乎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了?
蹙眉,看向一直在低低啜泣的陸瑤,“我對你做什麼,你說清楚。”
陸瑤滿麵淚水,那模樣看上去很是可憐,“姐姐,姐姐你在討厭我也不能對我下藥,我真的沒有想和姐姐搶公司的意思,我知道公司是靠著姐姐的母親才發展起來的。”
對了,剛才爸也說她下藥,所以,陸瑤是……
倏地想起什麼,目光轉移到秦硯身上,勾唇冷笑,“是你給她解了藥?”
“我那也是迫不得已,不過事已至此,我會對陸瑤負責的,歆寧,我們分手吧。”
陸歆寧沒有回答,又看向自己的父親,“爸,你覺得是我給陸瑤下藥了?”
陸峰滿麵憤怒:“不是你還有誰,陸瑤親耳聽見你打電話叫人過來。”
“所以您就相信了?”
“陸瑤從來不會撒謊,難道你還想說是陸瑤自己給自己下藥的?哪個女孩子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如果是為了得到秦硯,順便破壞她和父親之間的關係,陸瑤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不過,自從陸瑤母女搬進陸家後,爸爸就一直偏袒陸瑤,這次選擇相信她,她並不意外。
她唯一沒想到的是,自己交往了三年的男友,竟然也不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