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卿驅車去帶他們了一家他常去的餐廳,服務員一看進門的的蘇少,不用吩咐的就領著他們進了一間包廂。
四人座的雅間。易葉白坐在林晚藝的左手邊。而江珊珊坐在她右手邊。這樣一來,蘇辰卿就隻能坐在她的對麵了,
這種一抬頭就會和他的目光對上的感覺。真是糟透了,更何況是在姐姐的麵前。
“小藝。易先生。你們來點吧,想吃些什麼?”江珊珊把菜單推到林晚藝的麵前。“喜歡什麼就點什麼,別給辰卿省錢。”
“哈,這就當姐夫賄賂我這個小姨子的是嗎?那我可要狠狠的敲詐一筆。”林晚藝本想調笑幾句。熱絡一下氣氛。隻是說完這句話卻不小心視線對上了蘇辰卿,林晚藝心虛的斂了神色,低頭裝作在看菜單。
林晚藝隨意的比了幾個菜。易葉白又見縫插針的加了幾個菜。
“你太瘦了,多吃點肉補補。”蘇辰卿關懷的往江珊珊的碗裏夾菜。江珊珊一臉嬌羞的嗔道:“哪裏還瘦,都長胖了好多了。”
林晚藝麵上不露分毫。心裏卻不是滋味,雖然姐姐一直都是所有人掌心裏的寶貝。她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姐夫還真是心疼姐姐呢。”
“你這丫頭。”江珊珊戳了戳林晚藝的腦袋,“你也多吃點。打那麼多份工,還不要家裏的錢。自力更生也不能這麼虧待自己啊。”
“是是是,公主殿下您說什麼都是對的,小的謹記。”
“就知道耍貧嘴。”
易葉白看著林晚藝在她姐姐麵前活靈活現的樣子,竟覺得比平時的她更帶了幾分生氣,不像平時,眼裏隻有錢,獨來獨往,一心隻想著賺錢。看著這樣的她,易葉白的心裏泛起一絲柔軟。
蘇辰卿的視線也時不時的停留在林晚藝的身上,但與易葉白不同的是,蘇辰卿的眼底似乎藏著壓抑著的痛苦。
痛苦?
是錯覺吧。
吃完飯後,江珊珊千叮嚀萬囑咐的叫林晚藝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沒事多回家住林晚藝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但還是裝作認真聽的樣子,嗯嗯嗯的應著。
蘇辰卿和江珊珊一走,林晚藝立馬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跟你姐姐感情很好?”
“她是我唯一的親人。”
易葉白扭頭看她,林晚藝的神情淡淡的,說出的話卻像是宣誓一樣肅穆:“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易葉白正驚訝於林晚藝的認真,可下一秒她就跳脫到了女神經狀態。
“小葉子,這頓飯雖然是我姐跟我姐夫請客的,但你也算是白蹭了一頓,嘿嘿,我就不請你吃飯了啊。”
“你這個鐵公雞,死摳門。”
林晚藝朝他做了個鬼臉就一溜煙逃了。
易葉白扶額,仿佛剛剛那個認真的林晚藝隻是幻覺,她永遠都是一個摳門的神經病。
快畢業了,林晚藝也在準備一些相關的事情,寫論文沒費她多少時間,隻是想找個地方實習,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因為她的專業是公關處理方麵,而她又不想聽姐姐的回江氏實習,可又在其他公司之間猶豫,這可讓她頭大。
林晚藝又在瀏覽各大企業,準備投簡曆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頓時就欣喜的接聽:“呦,你這小妮子終於舍得給我來電話了?”
“那還不是想你了嘛,麼麼噠!”
“什麼時候回來?”
“嘿嘿,就在你家樓下等你來接駕呢!”
林晚藝急忙拉開窗簾往下看,果然看到一個拉著行李箱的纖細身影,“你站在那等著,我馬上就下來。”
林晚藝衝下樓就給溫楠來了個大大的熊抱,還順帶捶了她幾拳:“說好隻是出去玩幾天,結果呢?一個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你是想急死我啊?”
“哎喲,姑奶奶,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一回來就來見你了,這麼大的殊榮還不滿足啊?”
林晚藝又不輕不重的打了溫楠幾下,以示懲戒,這才幫她把行李搬上去。
溫楠跟林晚藝是多年的閨蜜,為什麼她們能成為朋友呢?據說是因為溫大小姐欺負同學的時候,林晚藝小朋友看不過去,小小的踢了溫大小姐一腳,自此,兩人就開始了莫名其妙卻又深厚無比的友誼。
“話說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也隻是知道你住這裏,還沒真的來過呢。”
“你這大小姐怎麼能屈尊降貴的來我這小地方呢?”
“你這哪是小地方,明明就很有格調好嗎?看不出來啊,平時打扮的雌雄不辨的,家裏裝扮的還挺有品味啊。”
“那是當然,這可是我媽媽親自設計的呢!等會,你剛剛說什麼,說誰雌雄不辨呢?”
“你媽媽設計的?有才啊。”
林晚藝聽溫楠這麼說,臉上的驕傲表情越發神氣。她盯著茶幾上擺著的相框,裏麵是林母抱著四歲的林晚藝,“我媽媽可是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人。”
不得不說,林晚藝的樣子完全就是遺傳林母,溫婉的相貌竟和照片裏的母親有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