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燈光昏暗,音樂震耳,酒味刺鼻。
夏小落第一來這種地方,她緊皺著眉頭,撥開混亂的人群,微眯雙眼尋找著夜西空的身影。
閃爍的燈光下,漸漸印出夜西空那挺拔的身影,端著酒杯坐在角落裏。
透過人群,他那犀利又帶著幾分戲謔的雙眸與夏小落四目相撞。
夏小落忍不住移開視線,硬著頭皮走到了他的麵前。
“夜西空,希望你能夠幫下我舅舅,讓陳安然他們撤訴。”
驚詫於她的直白,夜西空挑眉嗤笑了起來,“夏小落,你還真是會利用人呢。”
夏小落抬頭毫不退讓地輕笑著,“那也比不過你威脅人的本事。”
這次舅舅被告上法庭的事定然是他一手策劃的,真是卑鄙!
“啪——”
酒杯被狠狠甩到地上,玻璃渣子混著液體濺了一地。
夜西空眼眸間溢出深濃的狠戾,一字一句地說道,“現在是你有求於我!”
“夜總想要我怎麼做?”夏小落仰著頭,看著眼前盛怒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嘲諷,“要讓我當著所有人麵脫光衣服麼?”
“既然你這麼提了,那我就滿足你!”
昏暗中,夜西空的眼神裏蟄伏著濃濃的怒意。
坐在周圍的其他人立刻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神肆意在夏小落的身上遊走著。
夏小落冷笑一聲,“好啊,反正又不是沒有過,誰讓夜總就是好這一口呢!”
她說完便拉開外套的拉鏈,一把將它扔在了地上。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起哄聲也在酒吧裏越來越大。
夏小落的嘴角一直噙著幾分嘲諷,直視著夜西空的眼神裏充滿了不屑,手上脫衣服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
她從未用過認真的眼神看過他,那雙清冷的眸子裏,無論是十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麵,還是現在充滿屈辱地被人群圍住,永遠都帶著輕視和不屑。
這個女人!
夜西空仰頭將桌上的酒喝盡,大步朝夏小落走去,脫下外套覆在她身上,將她一把抱起,鋒利的雙眸環顧著四周的人群。
人群立刻識趣地散去,懷中的女人卻不安分地掙紮著。
“放開我!你不是就是想看我這樣麼!”
夏小落散亂著頭發,幽涼的眸子裏溢出深深的恨意。
她算是明白,這個男人就是為了讓她難堪,想讓她受盡屈辱。
她就如他所願,隻要他夜總開心,不再折磨舅舅家,她什麼都願意做。
反正現在,她的清白,她的尊嚴,都被這個男人奪了去。
反正她現在,什麼都無所謂了。
“瘋女人!”
夜西空將夏小落扔到沙發上,緊緊禁錮住她的身軀,雙手卻不安分地在她身上遊走著。
他憤怒於她的不屈服和反抗,卻又被這樣的她莫名吸引。
夏小落突然安靜了下來,幾縷淩亂的發散落在臉上,襯得她那蒼白的麵龐帶著幾分淒美。
麵如死灰的她緊盯著身上的男人,語氣裏帶著幾分執拗,“我舅舅的事,你會幫他麼?”
夜西空擒住她溫潤的唇,“隻要你讓我滿意。”
夏小落有些絕望地閉上眼,震耳的音樂聲依舊在酒吧內回響著,不遠處就有搖晃在舞池中的人群,她卻已經顧不得什麼羞恥感。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