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紀臣淡聲回答,“沒有。”
他常年待在部隊裏,見到過的女性屈指可數,上哪兒去找人談戀愛。
要真這麼容易找,父母就不會擔心他打光棍了。
雲晴輕聽到寧紀臣否認,心裏頭那種悶悶的感覺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相信他不會說謊,因為根本沒必要嘛,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又走出一段路,雲晴輕突然停下腳步。
寧紀臣疑惑的回過頭,就看到雲晴輕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雲晴輕輕輕的晃了晃他的手,毫無心理壓力的和他撒嬌,“長官,我累了,你背我好不好?”
寧紀臣眉梢輕挑,“不是說散步消食?”
“消完了。”
“那好,我們回去。”
寧紀臣背對著雲晴輕蹲下。
有點兒害怕回去,雲晴輕遲疑了一下,還是彎身趴上了他的背。
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用臉蛋輕輕的蹭了蹭他的側臉,“長官,你真好。”
頓了頓,補充了一句,“除了在床上的時候。”
寧紀臣低笑出聲,那笑聲低低沉沉的,聽得雲晴輕耳朵發麻。
見他還在笑,雲晴輕學著他之前對她做的,咬了咬他的耳垂,邊恨恨的說,“再笑,再笑我就咬死你!”
寧紀臣渾身僵了下,的腳步突然頓住。
雲晴輕見他停下來了,鬆開牙口,不解的看著他,“怎……”
後麵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她身子莫得一鬆,被放了下來,雙腳著地。
下一刻,她的腦袋忽然被人按住,重重的吻落了下來。
雲晴輕眨了眨眼,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臉,有些沒反應過來。
現在還在的大街上,雖然沒什麼人,也不能一言不合就親親親吧。
算了,其實她也挺喜歡的,嘿嘿!
雲晴輕笑彎了眼,伸出雙手回抱住他,熱情的回應他。
活了十九年才談一次戀愛,不愛得轟轟烈烈,還真對不起自己。
吻了許久,雲晴輕感覺到呼吸困難唇舌發麻了,他才終於鬆開了她。
沒等雲晴輕看清寧紀臣臉上的表情,寧紀臣迅速轉過身,再次在她麵前蹲了下來,“上來吧,我們回去。”
雲晴輕隱隱猜得到他為什麼著急著回去,抿唇笑了笑,彎身趴了上去,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口,“長官,你太壞了。”
“嗯。”寧紀臣應了聲,表示讚同她說的話。
他知道自己壞,因為他壓根兒沒想過當什麼好人。
兩人沿著來時的路走回去,回到車子停放的地方,雲晴輕係好安全帶,等了一會兒,見寧紀臣還沒有發動車子,扭頭看去,就見他正看著自己。
那眼神,她已經看了一晚上兼一上午了,簡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雲晴輕目光微動,“長官,你……”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寧紀臣突然傾身過來,解開她身上的安全帶,將她抱了過去。
她很想說,大半夜的大街上,這麼刺激,好像不太好吧。
……
不得不說,體能好,有些時候是件十分便利的事情。
就例如現在,第一輪訓練結束後,回去到再來第二輪她還精神奕奕的。
盡管雙方體能都很好,但男女在力量和體能上的差異,永遠都是存在的。
論長期作戰,她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天初初亮的時候,兩人終於休戰。
不同的是,雲晴輕是暈過去的,寧紀臣是因為放過她,才睡過去的。
雲晴輕再次醒來時,又是中午時分了。
寧紀臣不在房裏,但身側的位置還有淡淡的餘溫,應該離開不久。
雲晴輕平躺在床上,睜大著眼睛看著白花花的屋頂,暗暗歎了口氣。
她想,還好他隻有三天的假期,要是他經常有假,她恐怕得死在床上。
雲晴輕回過身,忍著渾身的酸軟坐起身,掀開被子正要下床,眼角的餘光瞥見垃圾桶裏“作案工具”,小臉忍不住紅了紅。
她早說他就是個流氓,昨晚即便是在外麵,他身上居然也帶著那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