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聲望過去,就看見一襲白色長裙的雲晴輕牽著兒子寧卓笑吟吟的從外麵進來,“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是不是?”
寧紀臣:“……”
滿屋子的人,沒人敢說話,就連最愛鬧的衛元宵都不敢吭聲了。他們沒人想被寧老大針對,所以所有人選擇閉嘴不語。
可也不是所有人都怕寧紀臣的,例如……
被夏夏鬧著的寧子翼開了口,“老大說他不是妻管嚴。”
總不能自己一個人被訓,怎麼著也得拖個人下水。
所謂兄弟,不就該有難同當嗎。
寧紀臣臉黑了黑,不悅的瞪了寧子翼一眼,轉頭看向雲晴輕,正要說些什麼補救,就見雲晴輕衝他笑得一臉溫和的說:“他當然不是。”
頓了頓,在寧紀臣要鬆口氣的同時,補充了一句:“沒老婆怎麼妻管嚴。”
寧紀臣:“……”
嫌自己爸爸的臉不夠黑似的,作為兒子的寧卓老氣橫秋的歎了口氣,“真好,今晚又可以和媽媽一起睡覺了。爸爸,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寧紀臣:“……”
一眾看戲的人聞言,忍不住竊笑起來。
寧熙晨也跟著笑了笑,隻不過他沒有留下來繼續圍觀老大和老三怎麼被自己老婆訓的打算,既然禮物送到了,他也該走了。
比起圍觀兄弟的好戲,他更想知道傅清雨是從哪裏聽來的那些話。
……
傅清雨先送傅煙雨回去,再回到瀾江庭院,寧熙晨還沒回來。
傅清雨沒有打電話過去問,走回臥室,在梳妝台前坐下,仔仔細細的卸了妝,便拿著衣服去衛生間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寧熙晨還是沒有回來,傅清雨依然沒有打電話給他,拿了平板,坐在床上看起了股票。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外麵隱隱有開門聲傳來。
傅清雨紋絲不動,直到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才抬起頭朝門口望去。
“怎麼還沒睡?”寧熙晨走到傅清雨麵前,動作極其自然的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下,才轉身去找換洗的睡衣服。
傅清雨沒吭聲,收回目光,繼續看平板。
十分鍾過去,寧熙晨洗完澡回來,看到傅清雨還在看平板,大步走過去,將平板從她手裏奪走,隨手放在床頭櫃上,翻身上去將她壓住。
傅清雨伸手推他,“今晚不想做。”
“為什麼?”寧熙晨沒有動,俯身看著她,“你不是想知道有多深?”
傅清雨冷笑一下,捏住他的臉,“說吧,這麼晚回來,做什麼去了?”
“路上接了個電話。”寧熙晨沒等傅清雨開口問,自動自覺交代,“席如巧打來的,說她生日快到了,請我去她家吃蛋糕。”
傅清雨挑眉,“然後?”
寧熙晨親了親她的臉頰,輕笑著說:“我說你會不高興,不去。”
“誰會不高興?”
“你。”
“嗯?”
“我看見她會不高興。”
傅清雨滿意的點了點頭,“所以以後不要見她了。”
“好。”寧熙晨沒有任何猶豫的應下,大掌開始不安分的往下滑,低下頭,在她耳邊啞聲詢問,“現在,想做了嗎?”
傅清雨眉眼瀲著笑,伸出雙臂抱住他的脖子,“想。”
這種事,她從來不會拒絕他,他想她,她也想他,順理成章。
這夜過後,傅清雨完全把席如巧那件事情,甚至席如巧這個人,全部都拋在了腦後,專心致誌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隻是才輕鬆沒幾天,傅清雨的父母突然開始放權,傅清雨一下子又開始忙碌起來,好幾天加班加點,前往各種酒局飯局談生意。
也不知道她和寧熙晨的事情怎麼就在私底下傳開了,她沒再遇到妄想過動手動腳的男人,甚至不管和哪個公司合作,對方都格外的好說話。
傅清雨回到瀾江庭院,一進屋,看到寧熙晨就說:“最近所有事情都格外的順利,有人告訴我是因為寧熙晨。寧先生,我和你的事情誰傳開的?”
寧熙晨愣了愣,認真的回想了下,笑容溫和的說:“大概是席濤忌日那天和你約會的那個男人傳開的吧。他嘴巴不牢固,你以後別和他來往。”
“和我約會的男人?”傅清雨換了鞋子,走到寧熙晨麵前,仰起頭看著他,似笑非笑,“我和哪個男人約會?”
寧熙晨順勢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我們很久沒約過會了。”
“天天見麵,約什麼會。”傅清雨推開他,轉身回房。
寧熙晨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跟著傅清雨回房,才踏進房間門口,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寧熙晨腳步一頓,拿出來看了眼,眉頭緊緊的擰起。
正要掛斷,手機突然被一隻白皙的手奪了過去。
寧熙晨抬起頭,就見傅清雨手裏正拿著他的手機,正盯著手機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