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雨把自己的車子停回舅舅家的院子裏,進屋和家裏人說了聲,打發走纏著要她教寫暑假作業的小表弟,上了寧熙晨的車子。
車子駛到大院門口,等電動伸縮門打開的時間裏,寧熙晨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坐在後座的傅清雨,輕聲開口。
“失蹤的五名女性都找回來了,她們……”寧熙晨頓了頓,話鋒一轉,“上個星期另一個鎮上又開始有女學生失蹤,同樣的作案目標和手法,我們懷疑是那名罪犯的同夥。罪犯不肯招供,昨天晚上突然要求見你。”
傅清雨靜靜的聽著,沒吭聲,也沒有多問。
去到鎮局,寧熙晨和林隊說了聲,帶著傅清雨去了關押那名罪犯的地方。
“那家夥皮厚得很。”林隊壓低聲音對傅清雨和寧熙晨說,“黃局上回過來拿皮帶抽了他一頓,愣是把皮都抽破血了,也不肯開口招供。”
說著,抬手做了個手勢,跟在身後的警察立即上前把門打開。
傅清雨默不作聲的跟在寧熙晨和林隊身後,進到小房間裏,就看見一個四十來歲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正半躺在木床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罪犯聽到動靜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走在後麵的傅清雨,渾濁的雙眼瞬間大亮,淫邪的目光直勾勾的打量著傅清雨,絲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
傅清雨視線落在罪犯那雙被手銬拷著的雙手上,一想到那雙黑乎乎不知道沾了多少細菌的手捂過自己的口鼻,一股惡心感湧上喉嚨。
強行咽下嘔吐感,傅清雨冷著臉問寧熙晨和林隊,“我可以打他嗎?”
林隊一臉茫然:???
寧熙晨挑了挑眉,“我想,林隊應該不會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林隊連忙說,隨後衝著身後的警察使了個眼色,那名警察出去後,林隊笑著對傅清雨說,“隻要不死不殘,傅小姐隨意。”
說完,便走出了小房間,還很貼心的幫傅清雨把門帶上。
傅清雨活動了一下手腕,走到那名罪犯麵前,一腳踩在床上,揪住罪犯的衣領,目光冷冷的瞪著他,“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
“不知道。”罪犯衝著傅清雨眨了眨眼,視線從傅清雨胸前溜過,笑得一臉淫蕩的說,“能被美女揍,是我的福氣。”
“人長得醜,覺悟倒不錯。”傅清雨說著,拳頭就砸在了罪犯身上。
傅清雨是練家子,那手勁不是撓癢癢的。罪犯被打得嗷嗷叫個不停,一開始還汙言穢語調戲傅清雨,到了後麵疼得調戲變成了肮髒的咒罵。
隻是他罵得越髒,傅清雨打得越狠,到了最後痛得光剩下哀嚎聲了。
寧熙晨站在門口,無視那名罪犯痛苦的哀嚎聲,靜靜的看著穿著淡紫色淑女裙冷著臉的傅清雨動作十分蠻橫的打人,莫名的,覺得她很可愛。
他不是沒有見過有身手的女人,也不是沒見過身手好還長得漂亮的,他妹妹就是其中一個。可打人都能打得這麼可愛的,傅清雨還是第一個。
傅清雨發泄完,將罪犯像丟垃圾一樣丟開,又彎下身重新揪住他的衣領,盯著他痛苦的臉,重複問了一遍:“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
“臭……”罪犯瞥見傅清雨再次揚起的拳頭,嚇得慌忙咽下嘴裏罵人的話,識趣的配合傅清雨,“不,我不知道。”
“人醜就算了,還多作怪,誰給你的勇氣妄想上本小姐?”傅清雨再次丟開罪犯,一臉嫌惡,視線落在罪犯褲襠上,忍了又忍,才忍住沒去踹。
被男人肖想,那是女人魅力的證明。可要是被一個又醜又惡心的男人肖想,傅清雨隻想把那男人戳瞎,再把人廢成太監。
罪犯怕被揍,不敢再頂嘴,索性閉上嘴巴,省得再惹惱傅清雨。
不過一雙眼睛,卻沒有放過傅清雨。
他叫傅清雨過來是為了飽眼福的,可不能人被揍了還浪費了看的機會。
傅清雨也沒有再繼續揍他的打算,這回過來隻是覺得上次沒揍夠,還想再揍他一頓而已,不然對不起她趴在洗手台上吐了半個小時。
“先擦擦手。”寧熙晨走到傅清雨身旁,將一塊嶄新的手帕遞給她。
傅清雨看了看寧熙晨,又看了看寧熙晨遞過來的手帕,沉默片刻,伸手接過,仔仔細細的擦拭著自己的手,低聲說:“謝謝。”
手帕看起來很新很幹淨,還有淡淡的香味,聞著很舒服。傅清雨忍不住又看了寧熙晨一眼,疑惑他為什麼會給她手帕。
寧熙晨衝著傅清雨笑了下,沒解釋。
側身把門打開,讓林隊進來。
林隊看著被揍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一雙眼睛卻還盯著傅清雨看的罪犯,連聲道驚奇,“當色鬼能當到他這份上,真讓我長見識了。”
離開小房間,林隊招來女警察,讓她帶著傅清雨去了趟洗手間,等傅清雨回來,便帶著他們去了自己的辦公室。